所以,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程德义肯定知道。
不然的话他不会在听到消息以后不现身,使魏家大院被大火白白地吞噬,他之所以那么做,就是想毁灭证据。
那么,真相到底是什么?
既然老大吩咐让自己处理程德义,小酒自然要亲自出马,不过天狼帮已经成为自己手下的一个分支,再带许多人来似乎不合适。小酒只随身带了四个人在这边,以天堂酒爷的身份下去视察。这四个人是小酒从那个神秘组织里找的,他们的功夫神秘莫测,一旦出现意外,必定能够保他周全。
话说程德义,此时正跟李晓红在床上缠绵。
他脱得一丝不剩,紧紧地拥住李晓红,在她粉白的身子上摸来摸去,铁掌过后,一片通红。李晓红被他揉得脸红心跳,俏腰半扭,恨不得钻进他的身体里去:“义哥,你今天好厉害呀,我都要虚脱了!”
两个人已经激战了三场,每一次,程德义都几乎把李晓红的血都刺出来。外面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他无法让自己的心绪平静,可现在,不管是谁来问,他只有全都推说不知。可他心里清楚,一旦真的有人来问自己,那表示他已经被怀疑了,想要翻身将会很难。
巨大的压力让他无法平静,于是只有转移目标,只有当他把自己放进李晓红的身体,并在其中纵情发泄的时候,才能稍稍缓解下紧张的情绪。
李晓红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双玉手紧紧地勾在他的脖子上,胸前的两团柔软贴着他坚实的肌肉,娇喘不已:“义哥,我我不行了!”
“哪里不行?”程德义根本就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一边在她身上大力的运动,一边狠狠地抓住她胸前的一对肉球,咬牙切齿地道。
“我累累”要说李晓红伺候程德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俩在一起每次还都算和谐,可今天不知道程德义到底怎么了,他在她身上的发泄似乎已经超出了某种极限。从程德义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满足与疼惜,有的只是冷冽与漠然,让人觉得害怕。
李晓红不敢跟他对抗,再累再难受也只能自己忍着,现在的她只有程德义这一个后台了,如果他厌恶了自己,那她,还有她的儿子魏东,将过起受人唾弃的生活。她不想那样,既然已经攀附了程德义,就要把他牢牢地掌握在手心里。
终于,程德义低吼一声,就完事儿了,他翻身躺倒,久久地喘息着。稍稍休息过来的李晓红,拖着酸软的身子爬到他身上,一根手指轻点他的胸膛:“义哥,你到底怎么了?有心事告诉我呀,我会帮你的!”
程德义闭上眼睛,脑子里出现的都是血,魏家大院中那乱糟糟的局面,那东倒西歪的人,还有一片火光,在他的脑海中费力地纠结着。对于程德义来讲,他最愿意看到魏家家破人亡,可是当事情真的来临了,他却有一丝害怕,让他害怕的不是那些人的死亡,而是各个事件之间有着太多的巧合。
这些巧合让他不安,因为所有的一切都似乎是他在暗中参与,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起初只是想动一点小心思,却不想卷入旋涡,连抽身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四下安静,只有李晓红在自己身边喘息,可这种静,让他有些绝望。
李晓红望着他那因为纠结而紧皱的眉头,伸出手抚了抚:“义哥,你别这样呀,我害怕!”说着,她爬到他身上,紧紧地搂着他。
程德义把大手放在她屁股上,用力地捏了几下,笑了起来:“有什么好怕的?我在这里,谁敢欺负你不成?”
听他说了这完整的一句话,李晓红才放下心来,娇嗔地道:“我不是怕别人,我是怕你!真是个冤家,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魏家出事,李晓红并不知道,程德义让她在家里等,她就乖乖地睡在这儿了,根本不知道外面到底怎么了。
程德义把她额前的一缕头发顺到她耳后,叹了口气:“晓红,魏家出事了!”
出事了?李晓红眨巴着眼睛,并没有太意外:“是你干的吗?他们家能出什么事?哼,有了苏家撑腰,这母女俩以为自己就可以上天了?我呸!现在你们应该知道,我的男人比你的男人更厉害!”
听李晓红把自己叫做“她的男人”,程德义有些动情地抱住她:“晓红,这辈子能认识你,真好!”
这句话从程德义的口里说出来,那真是奇怪得不行了,除非他有什么事,否则地话李晓红突然坐了起来,双腿骑着他,胸前的一对肉球颤抖着,有些焦急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魏天浪和大嫂都死了,而且大院也被一把火烧光,什么都没有了!”程德义小心地看着她的脸:“有人怀疑是我做的!”
李晓红张大嘴巴,惊得久久不能说话:“你?他们都死了?”如果说之前魏天浪变成植物人让她有一点难过的话,现在则是震惊和伤心,虽然两人的感情谈不上纯粹,可毕竟也在一起睡了近二十年,没有感情那也是假的。
“是的,都死了!”程德义面无表情地道:“不是我干的,我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