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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斯克菲尔德!”叶芷晴一边喊着,一边追了过去。
虽然斯克菲尔德跑得快,却也比不上车子的速度,就在叶芷晴马上就要抓到了的时候,他突然看到有个小巷子外面,拐了进去。
叶芷晴看了半天也没找到,只好皱着眉头回到家里,对道:“姐夫,姐姐不让我管你们的事,不过我觉得你们也离不了!你有没有别的打算啊?”
有时候,真的觉得婚姻就是一趟车,有时候快,有时候慢,有人走得快,有人走得慢,而他和云诗彤,就是永远都矛盾的。想想他这些年带给云诗彤的所有委屈,的心里都觉得疼得慌。
叶芷晴大咧咧地坐到他身边:“姐夫,我看到斯克菲尔德了!”
警觉地望着他:“他不是回新加坡了吗?”
“是呀,我明明让他走了,可他竟然又回来了!而且也没有再找我,你说奇怪吗?”叶芷晴皱着眉头:“喂,你确定这离婚是你提的,不是我姐姐提的?告诉你啊,斯克菲尔德可是姐姐的疯狂追求者,你要是放弃了,他会马上就向姐姐求婚的!”
咬着后槽牙:“叶芷晴,你添乱是?”
“不是啊,我说的是事实啊!”叶芷晴不服气地道:“要不是跟你结婚,姐姐跟斯克菲尔德就结婚了好?”
对于云诗彤的所有过往都非常清楚,这也不算调查,他都要跟她结婚了,总要知道她之前做过什么,喜欢什么。在的印象中,云诗彤的过去是非常简单的,这样的人生简直就可以用“一帆风顺”来形容。
她是所有人眼中骄傲的公主,是女人羡慕的对象,也是男人所追求的目标,就是这样在众星捧月似的的家庭中成长起来的云诗彤,在结婚后就安静了。
不是她安静,是她周围都安静下来了,唯一的聒噪,是来自他。
所以一直以为,云诗彤起码在爱情方面是政治历史清白的,所以听到叶芷晴说起斯克菲尔德,他觉得很惊讶。自从认识云诗彤,他已经把她周围的那些花花草草都处理掉了,那个斯克菲尔德虽然长得不错,可不说是发小吗?
见脸色变了,安姨不由摇头:“你看,还说离婚,听了一个斯克菲尔德就愣住了,哪里舍得放下?,如果你跟彤彤离婚,她身边如果出现其他男人,你能接受吗?”
没吭声。网
如果真的有那么个男人,反正就按现在的心境,是会打死他的。
叶芷晴见沉默下来,心里略微失望,她不是非要让离婚,而是希望在他心里,能对云诗彤有一点点的缝隙,可以让她钻进来。看这个样子,两人离婚是不大可能,即使真的离了,也只会是两人生活中的插曲,或许会让他们更加亲密。
家里的气愤有些沉闷,站起身出门,他现在有点想喝酒。之前遇到的所有事,包括黑狼中毒,包括宏鼎资料泄密,包括所有可能的痕迹,他统统觉得不重要了,相反,洛凝所说的云诗彤的事情,象座山一样压在他心里。
他似乎能搞定一切事,但在跟自己老婆的关系上面,他倒是有些无所适从。
夜潮酒,是小酒刚刚收过来的一家小酒,并不知道这些,他并不认为这家小酒能够入小酒的眼。它规模不大,但里面很纯净,纯净这次词跟酒似乎不搭,不过夜潮不同,这里的顾客都是自己来的,也很少寻找其他人,而是一个人,专注喝酒。
这里的酒,都是顶级的,不因为其他,而因为纯净。
所有的酒都由老板手酿,一年到二十年的都有,当然,其高昂的价格也不是普通人能享受得起的。
进去以后,直接到台要酒:“素一点!”
调酒师戴着一个大大的帽子,帽沿很低,外人只能看到他的嘴,觉得有些眼熟,不过他从不对男人感兴趣,尤其是故作神秘的男人。
很快,一杯黄色和蓝色互调的高脚鸡尾酒被推到了面前。
看着那纤细的酒杯,皱起眉头:“我要素的,只要一种,不要这个!”
“这个最素了!”小酒把帽子朝上一推,露出俊美的脸:“老大,这酒最配你今天的心情,不信试试看!”
白了他一眼,要说小酒是**一点都不过分,都那么大身份了,又遮遮掩掩地来这里调酒,大家可以说他是犯贱么?
“你干吗到这里来?”道:“哪里都能看到你,烦死了!”
小酒苦笑:“其实我也是想来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清静清静,谁想你又来的……”
这意思,好像他来错了地方?眉毛一挑,一巴掌拍了桌子:“你找打是?要不然咱俩动动,胜的就留下,败的滚蛋?”
小酒嘿嘿笑了起来:“我不敢,你打死我怎么办?老大,你尝尝这酒,口感好,味道也不错,是这家的老板娘私家珍藏的醋调出来的,特别衬你今晚的心情!”
是吗?拿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有一点酸,可是口感绵软,入口带点苦涩,稍候又透出点点甘甜,貌似确实不错。
“老大,怎么样?是不是跟心情很配?”小酒笑嘻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