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夜知道段飞不是无中生事之人,既然他这么说,那一定是真衣和信子暗中要对付她们,可是看到百合的样子,她又实在是信任不过,暗暗摇头,心想,这哪是给我找了一个帮手,这明明就是给我添了一个负担,已经有一个傻白甜了,现在又多一个二傻子,我可有的忙了。
西夜虽然没有把话说明,可是她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段飞内心的想法,段飞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放心吧,虽然这个丫头有点傻,不过你放心,有些事,你们不适合做的,她适合呀,以后就让她和你住在一起,有什么事,也有她帮你们挡着,这样一来,我也放心,为了不引起山源的怀疑,这段时间,我还是不过来看你们了。”
西夜点了一下头,云诗彤也站了起来,她看着段飞,故作轻松地说:“好,我明白,你放心吧,不过你的婚礼,只要你开心就好,我会祝福你的,我这边,你也放心,我不会违背良心,做一些自己不开心的事,也不会为了气你,再去做傻事了。”
段飞听到这里,知道昨晚信子一定来这里说了什么,他本想解释清楚,可是想了想,他还是没有说,只是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说:“好,那我先走了,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管什么时候,相信我。”
云诗彤和西夜点了一下头,百合以为这话是对她说的,更是郑重地点了一下头,跑到段飞身边,给了他一个大大拥抱,说:“放心吧,我一直都相信你,我坚定你一定会带着我离开这里的。”
段飞下意识地看向云诗彤,看到云诗彤转身不看他,轻叹了一口气,怎么到哪都要被误会呢?段飞拉开百合,说:“保护好她们,我先走了。”
三个女人目送着段飞离开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百合想要打破这场尴尬,张嘴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她笑着摸摸头,说:“那个,我住哪里?不会也要和你们住在这里吧,好像没有我的床啊。”
“里面。”西夜指了指里面,说:“你就住那里吧,我们住这边,有什么事,大家也有个照样,不过做事时,你必须得看我的眼色,否则的话,出了什么事,我可不保你,听到没有。”
百合心里不服气,可是想到她们是两个,自己是一个人,只好忍气吞声地说:“听到了,真是的,明明是你们听我的,还让我听你们的。”
那天之后,真衣和信子倒是没有像段飞想的那样,直接动手,段飞一直等着百合的消息,可是几天过去了,他只是看到百合和云诗彤她们玩得很开心,却没有发生任何事,西夜也没有暗示过他什么,好像一切都是太平的,根本就没有他想的那种发生。
山源那边也安稳了,信子一直留在山源身边,照顾他的饮食,而真衣呢,却没有信子那么好运,山源不知道又从哪里找来一个女人,照顾他的起居,真衣瞬间又被打入了冷宫,现在她的目标又换了。
只是让段飞奇怪地是,信子怎么和真衣又搞到了一起,他明明记得信子以前也挺恨真衣的,段飞想要弄清这件事,可是又不好直接问,加之这段时间她们一直没有动手,倒让段飞疑惑,是不是自己弄错了。
没有了百合,屋里一下子冷清了,段飞和独孤明轩吃过以后,就是大眼瞪小眼,有时候段飞说过不停,屋里还有点声音,可是独孤明轩一直沉默着,就算段飞说话的时候,他也只是相应的应一声,再不多说什么,坐上半天,二人实在无聊,上床睡觉。
天一亮,独孤明轩又到了基地,段飞呢,回到实验室,再次和中村大眼瞪小眼。
这天午后,段飞正无聊地想着去哪里转转,百合突然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拉起他就往外跑,也不说话,段飞吓了一跳,心想,坏了,一定是出事了,这可怎么办好。他也不多问,只是跟着百合往前跑。
跑到云诗彤房间外面时,段飞听到信子的声音,“云小姐,好长时间没有来看你了,这段时间老大那边忙了起来,早就想要过来了,又被耽误了,这是我给你们熬的汤,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砰”一声,门被百合撞开了,屋里的人吓了一跳,同时看向百合和段飞,段飞原以为事情已经发生了,可是看到刚拿出的汤,奇怪地看向百合,问:“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
百合上气不接下气地拉着段飞坐下,说:“这下大家齐了,听说一会儿老大要过来,我把你们都叫来,省得一会儿出了什么事,你们都要赖在我头上,这是信子姐姐熬的汤吧,真香,来,先让我尝尝。”
百合说着,把那么一大碗汤拉到自己面前,把盖了打开,闻了一下,拿出一根银针,看到信子诧异的目光,百合说:“信子姐姐不要介意,这也是老大的意思,老大让我这里照顾两位姐姐,是因为有人向老大告密,说有人想要害两位姐姐,可我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看到可疑的人来看。”
百合说着,把银针放到了汤里,又拿了出来,举在段飞眼前,双拿到云诗彤和西夜眼前,说:“瞧瞧,没有问题,大家看清了,信子姐姐,我这么做呢,也是为你好,免得到时候有人怀疑你。”说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