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天已发黑,顾不得开灯,沈墨寒便将苏岑抵在墙上,用他的话说,“岑儿,这两年你欠了我的,要抓紧时间补回来。”
在酒店的几天,苏岑几乎没怎么好好休息过,每晚都被沈墨寒拉着干体力活,累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去病房的时候,妈妈看着女儿的黑眼圈,就开始心疼:“别替妈妈担心,妈妈老了,迟早有这么一天,我可不希望看着自己的女儿把自己累趴下。”
苏岑的脸就更是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一到晚上,一看到沈墨寒的身影,一贴上他烫烫的肌肤,她就止不住地想跟他运动,热身。
此刻,如此近距离,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赤/裸/裸地看男人的完整,她吓得气都呼不匀。
沈墨寒放在她肩头的手微微用力,一个暗示已送出:“怎么,看不上老公的身体?不知多少女人在排队等着呢,不要算了。”猛地松了下手中的力道,苏岑没防备,悬空的身体瞬间前倾,在无借力之地的时候,一个慌神,手本能地下垂,就近抓住了一样东西。
“嗷!”沈墨寒呲牙,苏岑的手劲,差点折断了他的东西。
苏岑被沈墨寒的惊呼声吓得手差点松开,待她发现自己手里抓着的东西时,恨不得拿锤敲晕自己。
“老婆,确定要让我喂吗?”沈墨寒缓下神来,刚刚苏岑的那一握,差点要了他的命.
苏岑明白沈墨寒在说什么,不过她哪里还敢让沈墨寒自己喂上来。
沈墨寒的冲锋,凶狠异常不同平日的和风细雨,那种把人的心提悬了找不到落脚点的感觉,想想都让她后怕,此时又是白天,正是早晨,男人精力最旺的时候.
苏岑的脸早就红到了脖了根,不敢抬头看沈墨寒要将人吞入腹中的眼神,乖乖地点头,将手中的硬物贴向自己:“我自己吃呀。”
少了最初的冲刺,稍后,苏岑还是被沈墨寒的强攻整得差点魂飞魄散。她大睁着眼睛,看着沈墨寒那双变了颜色的眼睛,突然就想笑,正好被沈墨寒看到,唇角一扯,身下猛的用了力:“你这只喂不饱的小兽,老公已经很卖力了,还嫌不够。”
苏岑心旌摇曳,沈墨寒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磁性,简直是种you惑。
下一刻,乘着沈墨寒一个不留神,苏岑双腿一夹,勾住沈墨寒正在发力的腰身,将他翻身压下。
女人,谁说不可以翻身!
“老公,如果手术不成功,以后,阳阳怎么办?”一场激战之后,两人终于鸣金收兵。
躺在浴缸里,苏岑将水捧起来,淋在沈墨寒汗渍渍的身上。
随着激情消退,苏岑的心情渐渐消沉起来。妈妈今天动手术,虽然说器官移植的手术现在已不属高难度的手术科目,但出现意外的概率也很高。
医生说,也许在手术中途,捐肾者有醒不过来的可能性。
意外,意外的概率是多少呢?
虽然是换了一家专业的医院,请了国内外顶级的专家,但手术的风险却依旧不会改变,她给妈妈移植肾脏的决定也是不可更改的。
沈墨寒则半躺在浴缸里,眯起眼,象永远看不够似的欣赏着她的桐体:“如果手术不成功,阳阳就会有一个新妈妈。”
苏岑简直要抓狂,回头,白他一眼:“要换就抓紧,最好赶在我还睁着眼之前,免得我到地下还担心我儿子。”
“你不担心我呀?”沈墨寒凑上来,贴在苏岑的耳根轻轻吐气。
苏岑冷不防,浑身一个激灵,连身上的水也顾不得擦掉,起身逃出浴缸,站在地上,脸上的惊悸未消。
沈墨寒躺在浴缸里笑得花枝乱颤:“美人出浴,果然是副绝好的图。”
苏岑这才发现,自己从水中跳出来,身上一丝没挂,象一尊雕塑一样的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任他欣赏,顿时窘得无地自容,抓起旁边的衣服就去捂沈墨寒的眼睛。
可是下一刻,她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严重。
只顾着安排妈妈,将行李放到医院还没来得及拿,现在仅有的一套衣服被自己扔进了浴缸里。
苏岑着急,身上披着床单,在地上来来回回地踱。
沈墨寒从浴室出来,边擦头发边往外走,身上还滴着水,但看到苏岑的形象,立刻就咧嘴笑了:“不错,这个形象去医院,明天,这家器官移植医院就该改科目了。”
“什么科目?”
“神经病专科。”
苏岑被噎得无语,而某人却坐在床上不紧不慢地擦着头发,一副雷打不动的痞样。
沈墨寒的手段苏岑看着一副悠闲德性坐在床上的某人,恨得咬牙,想跟他绞劲,实在又斗不过他,只能咬牙。
“我说,沈墨寒……”
“改口。”苏岑刚一开口,下面的话还没出口,便被沈墨寒一句堵回来(绯色豪门,小娇妻弄你上瘾!187章)。某人侧目,眸光中的神情立刻带着耐人寻味的“阴险叵测”。
苏岑心下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