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绵绵的汉语冲到了许绍言面前。
“许绍言你好,我是韩国釜山日报的记者,你这次诬陷我们釜山建筑公司,请你做出解释,我们釜山建筑公司保留对您的追诉权,听闻这次被捕是因为你造谣,你是不是经常造谣啊!”
这女记者话说的字字诛心,许绍言看着她,一下子笑了。
“我造谣?这位,共和国有句话,人在做天在看。”许绍言说,那记者整过容的脸有些僵硬的笑了笑。
身后的警察把许绍言往前带,看着天空,许绍言突然高昂的念到:“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
许绍言念到,身边的记者们都是一个激灵,许绍言这是要作诗?
他这个情况下要做诗?
不会吧,许绍言写过词,写过乐府诗,这回要写现代诗?
而且为什么许绍言这诗,似乎就是在讥讽眼下呢?
警察们没管许绍言,那女警察更是蔑视冷笑了一声。
作诗?
你就是做对联现在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