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既然卓东来都要飞升天界了，也就没啥不能问的了。

“这……”

卓东来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不想承认自己软禁了丹皇，可又无法接受破皇丹的来历。

“我看这药瓶之上有个杜字，所以随口问问，前辈不要介意。”

杜峰说是随便问问，其实明显是在把瓷瓶的秘密给点破。他用手指在瓷瓶上轻轻一点，那个杜字就呈现了出来，正是丹皇的杜家手笔。

“小伙子你是？”

剑皇看到这一幕眼前一亮，据他所知会这种手法的人天底下只有两个。一个是丹皇本人，另外一个就是丹皇的独子杜峰。

“你是杜峰，你竟然没死。”

还有一个人反映比剑皇还大，此人正是日月盟盟主上官芸，也就是杜峰曾经拜过堂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