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山下的老家伙让我带给你的。”
守山人对包子随意搁置拓片并没表现出太大的情绪,反而在接过拓片后,目光变得越来越凝重,最后似乎是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这东西,确保是真的吗”,良久,守山人开口问。
“唐老头的实力,他说没问题,那应该就没得假。”
守夜人应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又陷入良久的沉默,突然他像想起什么似的,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包子三人,发出咕,咕,咕的笑声。
这种声音和眼神,就好像被一只猫头鹰监视着,让人浑身不舒服。
“守山人!你怎么了”,包子头皮发麻实在有些架不住,使劲儿摇晃着守山人的身体问。
“我没事儿”,守山人回过神来,露出一副忧虑的表情道:“但是你们要有事儿了。”
魏阎忍不住露出警戒的笑,问道:“您怎么知道?”
守山人对这态度倒也不在意,如同念书一般回答:“你们是拥有无限可能的人,但是,若不能赢得那可能,你们将如同这碑文上记载的英雄一般,死无葬身之地。”
一番话说完,守山人也不理会几人慌乱的表情和极力压制的心跳,转身慢慢往吊脚楼上踱步,要进入房内时,守山人突然停下来道:“不要对自己太自信了。若赢得那可能性,将是一切噩梦的开始,当然,你们毫无选择。”
天色昏黑下来,守山人进屋之后,丝毫没有点灯的迹象。包子认命的耸耸肩,道:“走吧,这就是守山人的规矩。他不愿意说的,你一个字也别想多抠他不愿意留的人,也绝不会在山上呆过今晚。”
魏阎似乎抓到什么点,但那一丝违和感瞬间便溜走,只剩下守山人的警告在脑中打转。他和宫无极对这话似乎有点感同身受,莫名的,他们就是对这个戴面具的守山人有种畏惧。
没错,是对生命和灵魂未知的畏惧。
夜风凉,山中虫鸟齐鸣。
这是属于自然的喧闹,仿佛在歌颂山中并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