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上人头全部被砍下来挂在了城墙上,连诀也死了,被野狗啃的骨头都不剩。
好恨!好恨!
萧姨娘,连诗雅,萧振海,这辈子我要扒你们的皮,拆你们的骨,喝你们的血,我所经历过的痛,定要千倍百倍地还给你们!
还有,凤千越!这个一想到就心痛地难以附加的男人,再见之时,便是我推你下地狱之时。
“被子和衣裳都湿了,降香,你赶紧去拿干净的来换了,仔细大小姐着了凉。”青黛给连似月披上了金色貉子毛裘,扶着她坐了起来,降香则抱着被褥出去了。
青黛扶着她在一旁的矮榻上坐下,拿了帕子替她拭去脸上的汗水,问道,“大小姐又做噩梦了吗?”
“是,我又做噩梦了。”她的脸色惨白如蜡,没有半点血色,“青黛,我曾发过誓,心愿未了之前,定会夜夜噩梦,以提醒自己,万不可心慈手软,否则天诛地灭,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