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内,双方四次交战,均已凤云峥和凤诀取胜结束,萧振海和萧湖父子则节节败退,耶律楚因此震怒,痛斥南相无能。
耶律楚账内。
萧振海和萧湖单膝跪在地上,耶律楚盛怒,他太渴望取得这次胜利了!
“南相,本王给了你这么长时间准备,给足你一切需要的,可是,连战五次,你次次败退,现在我们已经被迫撤退二十多里了!这样下去,是不是要被一路打回幽州了?”
“小王爷恕罪!”萧振海和萧湖齐声道。
耶律楚冷冷地睥睨了萧振海一眼,道,“南相如果实在不能胜任统帅的位置,不妨直接交出帅印。”
“殿下!”萧振海听了这话,猛地抬头,道,“殿下,请再给微臣一次机会,这一次,微臣一定会痛击凤诀兄弟二人!”
“南相,你这话,本王已经听了三遍了,可结果,却次次让人失望!本王不得不怀疑你,你是不是还念着自己是中原人,在故意损耗本王的兵力呢?”耶律楚道。
萧振海听了,大惊失色,急忙道,“小王爷,天地良心,那凤云峥和凤诀都是微臣的仇人,是微臣最想杀掉的人,狗皇帝有负我萧家,若不是小王爷出手相救,微臣早已经下了黄泉路,微臣恨不得取他项上人头,怎还会与他卖命呢?小王爷明鉴啊!”
“是啊,小王爷,我与父亲都是真心为契丹卖命的,绝无其他想法,还请小王爷再给我们父子一个机会。”萧湖磕头,道。
“呵,机会不是每次都有的。”耶律楚似乎已经铁了心。
“小王爷,有一男子在外求见,说是有法子可使战局反败为胜。”这时候,莫丹掀开了军帐,说道。
耶律楚目光一凝,问道,“哪里来的人,竟敢如此狂妄,先拖下去,二十板子伺候!”
“是!”莫丹领命而去,吩咐账外的将士先把献计之人责打二十大板。
萧振海和萧湖互相看了一眼,他们父子训练这支队伍多时,尚且败下阵来,什么人竟敢夸口能反败为胜。
“不要,不要打我家公子,不要……”这时候,账外传来一个女子哀求的声音。
耶律楚一愣,问道,“怎么还有女子的声音?”
莫丹道,“是那男子带来的。”
在鞭打了三板之后,耶律楚沉思片刻后,抬手,命令道,“让他进来。”
那面鞭打的声音停止了,不一会,军帐被掀开,只见一个女子走了进来,她一袭鹅黄流彩绣竹叶梅花长裙,连上蒙着白色的纱布,但可见那眉毛似柳月,杏眼中流露出高洁傲岸的神情,头上斜插着白色红莲串成弧形的云脚红莲卷须簪,梅花翠珠耳环,气质宛如高山上的雪莲花,冰冷高贵,沉静如水。
“连似月?”萧振海一眼看到这女子,立即拔出剑来向她刺去。
“住手!”耶律楚立即命令道,他曾去京都找凤诀报杀父之仇时,见过连似月,当这女子进来的时候,他也将她看做了连似月。
萧振海刺出去的剑生生收了回来,那蒙面的女子,眼底并没什么惊慌,淡淡然的神情,就是连似月!
“萧国公,这是不是像极了你最恨的连似月?”这时候,另外一个声音传来,只见一袭炫紫色锦袍的男子走了进来,因为刚刚被打了三板子,他走路稍微迟缓。
听到这声音,萧振海猛地朝他看了过去,“四殿下?”他有些疑惑地道,声音如出一辙,但是这容貌却……唯有那双精明而算计的眼睛,还能看出凤千越的风采。
“岳丈大人,久违了。”凤千越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讽刺的笑意。
萧振海心头猛地一颤,“果真是你!你怎么会?怎会和连似月这个贱人在一起去了?”
“呵……”他唇角流露出一抹冰冷,走到耶律楚的面前,道,“凤千越见过小王爷。”
耶律楚看看凤千越,又看了看那蒙着脸的连似月,问道,“四殿下说有办法让小王反败为胜?”
“我听说,南相率领的将士节节败退,便想为小王爷献上一计。”凤千越说道。
萧振海一听,心里头不悦,讽刺地笑道,“四殿下无一兵一卒,何来献计?只怕是因为无处安身,撒了谎来投靠小王爷吧。”
凤千越并不恼怒,道,“我虽无一兵一卒,但我有一女子,可抵千军万马。”
“你是说……她!”萧振海怒视“连似月”,道,“连似月与凤云峥伉俪情深,她会听你的?且连似月这个贱人诡计多端,想必你又是被她骗了吧。”
萧振海忍住强烈地要马上杀掉连似月的冲动,手按住了剑。
“呵呵……摘下你的面纱吧。”凤千越吩咐道。
“是,公子。”在萧振海,耶律楚惊讶的目光中,清风缓缓摘下面纱,再慢慢抬起头来。
“不是连似月!”萧振海大惊,但是,刚刚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分明就是连似月本人。
“此人是谁?”耶律楚也感到十分惊讶,问道。
“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