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饶不了她!”
相比凤云峥浑身冲天的怒气,连似月倒显得平静许多,“砒霜算什么,你想想那个时候,我们都遭遇过什么。”
凤云峥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戾气,慢悠悠地道,“倒也是时候,我要亲自去会会她了,当初她给你的,我要一点一点讨回来。管家,带路,去水窖。”
*
水窖。
连诗雅手上的铁链被拴在水窖的两壁上,脚上带着沉重的脚镣,自从被关进这里后,她一刻也没有停歇,一直在尖声地叫骂着:tK63
“连似月,你这个贱人,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运气好,有本事,有本事你把我放出去,让我再和你斗啊!
你靠连诀算什么本事,要是我是连诀的姐姐,今天输的人就是你!
贱人!贱人!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你不是赢了吗?好,那我诅咒你,诅咒你这辈子都没人要,诅咒你这辈子孤独终老,就算你去了妓院也没人要你!
贱人!贱人!”
她的骂声一声比一声粗鄙,一声比一声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