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凝滞,岳白鹰想要伸手帮她理好发丝,这次邬铃向后躲了一下。
岳白鹰的手停在半空。
“没事儿……这样也挺好看的吧?”邬铃在掩饰尴尬。
岳白鹰为着邬铃的洒脱,一笑。
有人声从不远处传来。
后来邬铃想,岳白鹰停在这个地方就是一个预谋,他总是一身素白,怎么会喜欢这么艳丽的榆叶梅?他要停在这儿弄些事情出来,比如别上一朵花儿在自己鬓上,但是这儿没别的花儿了,只好用了一朵艳丽的愉叶梅。
“二姐。”来人是御秋。
邬铃想回身去招呼御秋,还没等喊出声,气息已经被阻断了。男子清冽雄赤的气息传来,当然,还有死死扭住她的手,这一切都是个预谋,等邬铃反应过来,却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声。
邬铃的恼怒到了极点,在这个民风保守的宋代,还有人敢如此放肆!而且还是个大家公子,是个将军,这是要抢占民女的节奏啊!
邬铃叫不出来,御秋叫得出来,看了一个叫“私会”的事情,御秋大叫一声,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
岳白鹰微微翘了一下嘴角,放开了邬铃。
一经放开,邬铃手上用力,直奔岳白鹰咽喉而去,小擒拿最狠的一招!若是抓中,岳白鹰喉管立断。
“嫂夫人来了,想是找你有事。”伸手抓住邬铃的手,岳白鹰超级自然地将她拢在怀里,就像本来邬铃是想去勾上他的脖子,而不是想抓断住的喉咙。
御秋又一次震惊了。
比她还震惊的当然是邬铃!不止是震惊,简直想杀人。
“若是你敢说破,你妹妹活不过今晚。”岳白鹰带着微笑的脸此时看起来十分可怕。
邬铃一震:“你说什么?”
岳白鹰依然保持着微笑,看着慢慢蹭过来的御秋,“苏佑冬,你如果想你的妹妹好好活着,那么从现在开始,你要听我的。我知道你研究过岳知湖的血,知道里面没有毒!”
邬铃不可置信地看着岳白鹰,自己确实留了一些血液样本做分析,可是行事极其隐秘,这……竟然都被岳白鹰发现了,原来这几日他总来,是在窥探自己。
邬铃迅速从震惊里抽回思绪,在心里呼了一口气,岳白鹰现在说血液里没有毒,那拜海针的事情他就是骗自己的!原来岳知湖血液里的毒真的不是拜海针所赐!而岳知湖其实真的中毒了,可岳白鹰不!知!道!
就像邬铃当时的第一判断一样,岳知湖的血液中有大量的酸性物质,是药性极慢的酸。
“我也知道,你手上还有其他的东西。”岳白鹰一笑,眼光中斑驳的邪气在这一刻有些昭昭。
邬铃想到了怀中的纸条。
“但是无论你想干什么,都给我停下来,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岳白鹰最后的几个字接近冷酷。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发你?”邬铃被他拉着手扭在怀里,气得要炸了。
岳白鹰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我信啊,但是你说的又有谁会信?”
“我现在就告诉我妹妹岳夫人!她信将军就会信,将军信老夫人就信!”邬铃不相让道。
“那金国的刺客现在就又要杀死岳夫人了,就像他们杀了岳安和明儿一样……”岳白鹰一笑。
邬铃的眼睛睁得比旁边树上的榆叶梅还大……一些谜团似乎分明起来,这一切果然是岳白鹰的阴谋!
“既然猜到了,就好好听着我的,好好随着我的,不许闹。只要你乖乖的,岳知湖还是岳将军,苏御秋还是岳夫人,而你……也会成为岳夫人。”岳白鹰目光有说不分明的内容,紧了紧自己的胳膊,让佑冬贴紧自己,非常紧。
邬铃忽然明白了,苏佑冬要成为的岳夫人,是……岳白鹰的夫人。
岳白鹰笑了,他知道苏佑冬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你们……”御秋脸上的表情依旧保持着震惊,还有那么一点点喜悦。
邬铃努力让自己从复杂的情况中稳定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御秋,这个小妮子,终究还是对那晚岳知湖把自己抱回来的事情有些不自在,总是仿佛不经意地问起那日的情景。虽然邬铃能搪塞过去,但是心里却知道,御秋是个心下眼里都不染尘的姑娘。而她现在的这点喜悦恐怕是来自自己和岳白鹰“两情相悦”这个意外发现的吧?
“二将军,二姐,你们……”御秋脸色红红的,问道。
“果然是‘二’到一起了。”邬铃心里道。
岳白鹰朗然一笑,也不回避:“正如嫂夫人所见。”
御秋这回的高兴显露无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岳白鹰低了一下头,继而淡淡一笑:“初见。”
“是……知湖染了风寒回来时吗?我见那日二将军也在。”御秋因为兴奋,脸上都冒着亮光。
“不是,就是在这里,嫂夫人和佑冬来的第一个晚上,佑冬自己来园子里采花儿,我们便见到了。”岳白鹰道。
邬铃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