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倾云又惊又急,手臂一动就要挣脱他的钳制:“王爷!请自重!”
“本王哪里不自重?”宇文潇呵呵地笑着,欺身靠近了百里倾云,手臂一展就搂住了她的纤纤细腰,逼她紧紧贴在了自己的怀里,“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与你亲热一下怎么就算是不自重了?你难道不知道在这个世上,唯有本王才有资格与你亲热吗?月姑娘,你还不走?再不走,本王便不客气了!”
“是!王爷!”其实月无泪巴不得宇文潇跟百里倾云亲热亲热,顺便将所有的误会都解开呢,因此她立即行礼转身,快步走到了十丈之外,远远地看着两人的动静便是。
知道自己的挣扎对于宇文潇而言毫无半点效用,百里倾云只得放弃了努力,安安静静地呆在他的怀里,咬牙冷笑一声说道:“不错,如今而言,王爷的确是唯一有资格与妾身亲热的人,但是可惜,妾身于王爷而言却不是唯一!”
百里倾云的腰肢几乎与她的小手一样柔若无骨,不盈一握,隔着薄薄的衣衫,宇文潇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她如凝脂般的肌肤。不止如此,更有一种处子特有的幽香一阵阵地传入鼻中,令他意乱神迷。
不过好在他的理智还未失去,听到百里倾云的话,他不由一怔:“不是唯一?又怎样?”
“妾身说过,妾身容貌虽丑,心气却是极高,尤其是这种事上,妾身眼中更是容不得一粒沙子!”百里倾云冷笑,一字一字毫不留情地说着,“因此若不是唯一,妾身便不稀罕!要么全部,要么一分也不要!王爷,可以放开妾身了吗?”
宇文潇心中一震,这句话不停地在耳边回响起来:要么全部,要么一分也不要……好决绝的性子,倒是符合她那冷锐犀利的眼神。
挑唇一笑,宇文潇目光坦然,冷冷地说道:“可惜,由不得你,纵然不是唯一,你也是本王的妃子了,难道本王还碰不得?那本王偏要碰碰看,你又能如何?”
说着,他居然真的低下了头,似乎想要对百里倾云做些什么了。百里倾云不闪不避,反而冷笑一声说道:“妾身是不能如何,但前提是王爷在面对着妾身这张脸时,不会恶心得吐出来。”
宇文潇不说话,却真的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百里倾云黑麻麻的脸,当他看到百里倾云眼中那抹明显的讥诮和讽刺,不由邪邪地一笑说道:“公主太谦虚了,其实你这张脸,真的已经比原来好多了,即使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也不至于令人恶心得想吐出来。何况……公主的身上香气扑鼻,令人意乱情迷,也就顾不得这张脸丑与不丑了……”
眼看着宇文潇的脸越来越接近自己,百里倾云才真的有些慌了,跟着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要!王爷放手……”
“呵呵……”宇文潇语含讽刺地开了口,“不是不怕吗?你叫些什么?”
“你……”百里倾云怒极,死命地挣扎着,“王爷,妾身一直很有自知之明,从来不曾妄想过得到王爷的青睐,王爷何必如此羞辱妾身?”
宇文潇一怔,脸上神情不变,但是语气突然变得郑重无比:“公主莫要误会,本王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因为本王有话要问公主。”
听得出宇文潇不像是开玩笑,百里倾云不由一愣,下意识地停止了挣扎:“王爷说……什么?”
“这宫中到处都有紫衣卫出没,而本王要问公主的话不能被外人听到,只得冒犯公主了!”宇文潇轻轻地说着,脸上保持着邪气的笑容,旁人若是见了,必定以为他们夫妻俩正在互相调笑,绝对想不到他们所说的与所做的完全是两回事。
百里倾云了然,不但不再挣扎,反而主动低头靠在了宇文潇的胸前,口中低声问道:“王爷要问什么?可是刚才在藏玉宫内的事?”
宇文潇不自觉地轻轻搂着百里倾云的身子,握着她手腕的手早已放轻了力道,温柔得就像拥着自己最爱的人,口中却低低地说道:“正是!本王不明白,公主方才为何说少情是为了给公主解毒才到安逸王府的?”
“因为父皇提及安阳王之时,王爷的手轻轻地颤了一下,因此妾身知道,此事必定事关重大。”百里倾云轻轻地说着,这个姿势让她觉得十分舒适和安心,尽管她知道宇文潇此举并非是因为情爱,而只是为了掩饰,“而且妾身瞧王爷当时的眼神,透着微微的紧张和如临大敌,因此妾身才急中生智,用那个借口强行将话头接了过来。依妾身所见,父皇应该不曾起疑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