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起?”
    牛氏一摆手:“就是聊些家常罢了。后来大嫂子院里的几个妾来了,说要打牌,我想着我也有日子没玩了,就跟着打了几把。谁知二房那泼妇也来了,也要玩一份。我想着若是能赢她几个钱,也算是出了口气。不料那泼妇小气得很,成日家说自个儿是皇商家的千金,家世丰厚,谁知我才赢了几百钱,她就嚷嚷起来,竟有脸说我死要钱。不过就是几百钱罢了,她要是舍不得,就别来玩儿呀!”
    秦含真听得古怪:“二房都跟长房、三房闹得那么僵了,二伯祖母居然还跑来跟你们打牌?”
    牛氏撇嘴:“她哪儿是真心要来玩的?来打探消息才是真的,不然哪儿有这么容易叫我赢了她那么多钱去?不就是因为心不在焉么?可惜,大嫂子和她的儿媳妇们个个都精明得很,完全没上她的当。她算是白跑一趟了,还亏了不少钱。”
    秦含真听得好奇:“她想打听什么消息?分家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