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装统一,仆人和护卫有统一的服装,你身负箭伤,身上席府的衣服还没换。
那为何要小的装昏?还要化妆...方才官府的人都来了。
你既然是席胜的仆人,总该知道他想对付的是谁吧?宇文温将问题重问了一遍,年轻人闻言一愣,看了看他之后试探的问道:
莫非郎君是...
正是本官了。
哦。
房内一片寂静,年轻人没再搭话,这让宇文温很受伤,他还以为亮出自己身份,对方立刻会扑上来抱大腿,然后哭喊着说出事情真相,求他手刃席胜报仇什么的。
结果竟然冷场了!
你不想说些什么?宇文温心存侥幸的问道。
此事又与郎君无关。
无关?此话怎讲?
反正席胜死了,郎君也没了仇人,其他的事与郎君何干?
席胜死了?你听谁说他死了?那在席府喘气的莫非是假人?
这不可能,小白一脚踢中他,哪里活得了!
奈何人家命硬,挺过来了!
这不可能,小白的力气最大了...它驮着小的突围,被射得浑身是伤,也不知后来如何了...年轻人言语间满是错愕和失落,眼眶竟然有些发红。
看着此情此景,宇文温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这种人竟然作刺客,人设根本不对吧!
行刺之后夺路狂奔,这几日来四处躲藏,乘机捞一件衣服换总可以吧,结果依旧穿着席府的衣服逃命,这要多脑残才敢如此大大咧咧。
‘你如今是被官府通缉的凶徒哎,少年!’宇文温如是想,见着年轻人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再度问起了终极三问。
你是谁?
小的姓马名五,在府里叫席马五。
你从...从哪里溜出城的?
小的在城里躲了几日,后来有马车出城,我就趴在车底跟着出来了。
你要去哪里?
小的要去野马岗...啊,我要去杀了席胜,为兄长报仇!!年轻人忽然哭喊起来,宇文温见状心知有戏,示意张鱼端水。
义士,坐下喝水,说出你的故事。 (.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