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人常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玉娃子一个小孩子家家的,难道还能不顺着赵家的意思?”林发荣开口道。
看着林玉岫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说起欠钱时候的神色,林发荣觉得自己有些内疚,也是他忽悠着这个娃娃一口气吃下这么多的田地,如不然,何至于如此?
莫说是一个小姑娘,就是一个成年人欠下这么一大笔的债务都会觉得有压力,何况是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
既然与自己有关,现在他就不能不开口说一句公道话。要是赵家真的只要求让她种一年的花就能免了这些债务,那就种花又能如何?
等到了明年把花都拔了就是,到时候该种什么还种什么就是。
林玉岫感激的看看林发荣,然后又可怜巴巴的看着十九叔公。
终究,十九叔公也不好意思多说了,只能说道:“既然说好了,咱们也不能言而无信。不过好好的地,确实可惜了,就只能种这一年,到了明年,怎么说也不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