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元庆你怎么说话呢,还有没有规矩了.“
武士彠知道自己儿子不知道因为什么看倭国人是哪儿哪儿不顺眼,说起倭国人就管不住嘴会大骂,所以方才听到他问是不是倭国人,岑文本说是导致儿子大骂的时候,武士彠并没有张嘴说话劝阻,只是老神在在的旁观.
当然这也跟他知道就算自己说话也不顶用有关,但是武元庆叫下人来赶人的时候,武士彠终于不得不出口了.
赶个倭国人没什么,就算赶个倭国使节,武士彠都没说过什么,但是被赶的这里边有岑文本就不同了.
太得罪人.
大家同朝为官,再怎么不合也不能这么搞,面子上总得过得去,不然皇帝不高兴不说,其他的官员也会排斥.
看看从儿子到了长安后,这都得罪了多少人了,还都是文官,让自己这个尚书在朝中都不好做人.
再者说,岑文本这升官在即,而且可以预见的是往后必然会更加受皇帝重用,因为这等小事得罪他实在不值当.
所以,武士彠很及时的喊了停,然后训斥了儿子一顿,又好言安抚了一下岑文本,最后委婉的表示了拒绝.
好吧,这个委婉拒绝很扯淡,武元庆刚才都那样了,在委婉还有什么必要.
在这期间,武士彠没有把视线往倭国人苏我入鹿身上放过一秒钟.
带着面无表情的苏我入鹿出了武家大门,岑文本才看着自己的倭国弟子苦笑摇头.
苏我入鹿一脸愧疚的道歉,说因为自己的原因让老师受辱,心中很惭愧,很不安.
一番道歉安慰后,师生两个败兴而归,只是,苏我入鹿临走前,扭头看了下武家的大门,眼中厉色闪现.仿佛能刺透大门看到里边可恶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