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你这用词也太不文雅了吧,怎么能是勾搭呢,这叫两情相悦”。
“好吧,就算是两情相悦,可又担心卓文君她爹不同意,然后这卓文君呢是个肛裂的女子”
“我去,怎么又来了”
“性情刚烈总可以了吧。然后两人就私奔了”。
“私奔,可真有够胆儿大的啊”
“那是,这一私奔,和家里算是决裂了,肛裂的卓文君找了个要啥啥没有的穷光蛋,连饭都吃不上了,只好开了家铺子,当垆卖酒”。
“那后来呢”
“后来的事情告诉我们童话里都是骗人的,长相厮守都是谎言,司马相如得到皇帝赏识,就有些嫌弃卓文君,开始冷落她,肛裂的卓文君就写了《白头吟》,以一句“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刺破了司马相如的小秘密,使他回心转意,最后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这都肛裂几回了”
“别扯没用的,接着说吧你”
“然后牛郎和织女呢....”
.................
相声在爆笑中结束。小白小青走了,没带走一片云彩。
留下一屋子笑瘫了的人,以及打翻的茶盏,撒到地上的零嘴,满目苍夷。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武元庆还是低估了这时候人们娱乐的贫乏,以及那低到没有下线的笑点。
这屋子里还都是被自己熏陶了这么久算得上笑点比较高的人了,结果依然在一个不算很出名的相声面前毫无悬念的轻松笑瘫。
这要让那些笑点低到令人指的官家老爷夫人,少爷小姐看了,还不得齐齐笑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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