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中盛愤怒地叫道:“朴昌,阮南根,你们忘了吗,当初是我救了你们,你们不念及救命之恩,还要来害我!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想当年,这四个人都是流落香江被人追杀,是他看他们身手不凡,就把他们救了,如果不是他救了这几个人,他们早就被其他社团乱刀砍死了!
他以为,他救了这四个人的命,这四个人应该感恩,谁知道,他们竟然挖空心思要害他!
“救命之恩?”阮南根冷笑:“这些年给你做牛做马,早已经偿还完了吧?”
“人性?”朴昌鄙夷地看着项中盛:“项中盛,只有你在我们眼里是同种人,我们才跟你讲人性。可你不是,阮南根是安南人,我是高丽人,山本是扶桑人,雅桑是暹罗人,我们跟你不是一样的人,在我们眼里,你这个龙头愚蠢如猪,居然连我们四个外人都信任,连你这样的蠢货都能当龙头,我们为什么不能!”
难怪阮南根看起来很奇怪,原来他的桑巴血统里还有安南的血统。
他听到朴昌的话,脸上也露出猥琐诡异的笑容:“项中盛,我们四个人当初之所以被你救了,加入你的社团,一开始,我们就看中了你的兴安会,我们四个人本来想要一起整你,只可惜,他们两个人提前死了,不过,没关系,我们两个照样能把你弄死!”
项中盛震惊到了极点,原来这四个人不是真的被追杀,而是制造了被追杀的假象,目的就是被他救了,好混入他的兴安会,原来他们早就包藏祸心了,一心想要吞并了他的兴安会。
他以为自己招揽了四个高手,还都委以重任,让他们每个人都负责一大片地盘,结果,现在养虎为患!
他想到这里,心里悔恨到了极点!
他开始怀念社团那些老人和冉闵。
阮南根那张黝黑高颧骨的脸上浮现狰狞得意的神情,他自从跟另外三个人进入兴安会,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早点跟另外三个人联手,抢占各种资源,到时候再把项中盛弄死,到时候他们就能把兴安会瓜分了!
当阮南根、朴昌想到他们两个人能够统领好几万小弟,他们亢奋激动到了极点!
不得不说,阮南根、朴昌和雅桑、山本纯三郎等人都是空有野心却没有大智慧的人,他们对兴安会蓄谋已久,想要统治兴安会,但他们忘了兴安会数十年的一个法则,那就是兴安会的数万帮众只认项家人当龙头!
他们把项中盛害死了,他们也做不了龙头,只会被兴安会好几万帮众追杀!
项中盛现在终于痛彻心扉地明白了一句话,一个由几个家族长辈告诫他的话,那就是,当年武卓天王冉闵说过的一番话,那是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历朝历代的人,谁违反了那个真理,谁就会死无葬身之地,那就是,一定不能相信外人!
他以为自己对这四个人像兄弟一样,这四个人也能够像兄弟一样讲义气,却没想到,这四个人竟然一个个都是狼子野心!
项中盛后悔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确实愚蠢无比,怎么能相信四个外人呢!
他现在恨不得把这两个狼崽子碎尸万段,可他却也知道,以自己养尊处优这些年的身手,根本不是这两个高手的对手!
项中盛想要呼叫,却发现,他当初嫌弃外面大厅太吵,也怕自己的秘密被人偷听到,让酒吧老板特意设置了消声装置,外面的声音传不出去,他的声音也传不出去!
高丽人朴昌的大饼脸上的小眼睛闪烁着猖狂得意的神采:“项中盛,你知道吗,我早就想把你杀了,登上你的位置,到时候玩你的女人,哈哈,想想就好爽啊!”
安南人阮南根也阴笑道:“对,我早就想把项中盛公司的那几个女明星玩一遍了!”
就在朴昌和阮南根一脸兴奋狂喜的时候,突然间,包房的门大开!
朴昌和阮南根看到包房的门大开,吓了一跳,他们以为,项中盛早就识破他们了早就埋伏下小弟要干他们两个!
结果,进来的两个年轻男子,明显从未见过,不像是项中盛的小弟!
朴昌看出这两个人不是项中盛的小弟,以为他们是走错房间的客人,怒喝道:“你们他妈的给老子赶紧滚!不然老子弄死你们!”
他们本来以为可以顺利地把项中盛干掉,由他和阮南根一起瓜分兴安会,结果没想到,这样的好事,竟然被人打断,还吓得他们要死!
阮南根却马上反应过来,这两人不管是不是走错房间的客人,都不能让他们活着出去,不然他们会把这里面的情况告诉项中盛的小弟,那他们就功亏一篑了!
他连忙把包房的门关起来,然后满脸阴狠地看着那两个年轻男子,想要动手把那两个年轻男子弄死!
不过,这两个年轻男子丝毫不把阮南根和朴昌放在眼里,他们齐声问道:“你们谁是项中盛?”
其实他们问话的时候,就已经把目光凝聚在项中盛身上,这三个人里面,只有项中盛有大佬的气派,另外两个人,一个大饼脸小眼睛一看就是高丽人,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