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山本健次郎看到山本纯三郎远走之后,他把杯子里的清酒一饮而尽,然后腾地站起身,转身走到餐厅大门,把大门关了起来。
此时寿司店里面还有很多客人,这个寿司店狭小,灯光不太明亮,自然光都是从大门照耀进来的,当山本健次郎把大门一关,整个寿司店变得很是昏暗。
店里面那些客人见到山本健次郎把寿司店的大门关起来,顿时纷纷喊道:“哎!那个扶桑人,你把大门关起来干什么!”
“那个扶桑人,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啊,本来灯光就不好,你他妈的还关门!”
“这个扶桑人可能真的有病,本来是个男人,还打扮的跟个艺伎一样,标准就是一个变态啊!”
“卧槽,会不会是变态杀人狂啊!”
“就凭他,瘦得跟个伪娘似的,怎么可能呢!”
山本健次郎听得懂白话,他听到人们的谩骂声,脸色陡然阴沉下来:“我要算账!”
寿司店的老板赶紧走过来:“先生,您说错了,应该是我跟您算账才是!”
“不!是我跟你们算账,跟你们华夏人算账!”山本健次郎狰狞一笑:“我跟你们算账,不是算几十年前的老账,而是算算一年前的老账,不是你们该死的华夏人弄得狗屁绝世刀法,我也不会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什么若要成功,必先自宫,若不自宫,也能成功,若已自宫,赶紧进宫,我恨,我恨死你们华夏人!”
那个老板听得一愣一愣:“你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啊,你有问题的话,赶紧出去,不然我打精神病医院的电话了!”
“我先送你去地狱吧!”山本健次郎冷厉一笑,从怀里拿出一把折叠刀,像是大号的瑞仕军刀一样,可他手一挥,那把看起来像是折叠军刀的东西,忽然变成一把又窄又长无比锋利的扶桑浪人专用武士刀!
那把又窄又长的武士刀,直直地刺入寿司店老板的心窝,将他的身体刺穿!
那个寿司店老板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做寿司生意好多年,接待了无数扶桑人,那些扶桑人都是彬彬有礼的,可这个扶桑人怎么一言不合就拿刀杀人呢!
此时,他已经来不及感慨了,心脏被刺破,他来不及喊叫的时候,身体已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地上迅速一滩血泊!
店里面其他的食客们看到这一幕,全都惊骇欲绝!
一时之间,全都惊慌失措起来。孩子们被吓哭了,女人们被吓得连连尖叫,还有那些男人们都愤怒地大吼,有些人则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此时的山本健次郎望着这些香江人的眼神,宛若看到一群猪狗一样,没有丝毫感情色彩。
他一刀一个,将现场的所有人全都屠戮!
此时,寿司店的大门已经被他反锁起来,这些人全都跑不掉,全都陷入了绝境,有些人疯狂地打电话求援,有些人则拿起桌椅板凳砸向山本健次郎!
山本健次郎的身法已经快到连子弹都能解决,更何况那些慢的无比的桌椅板凳了,全都被他闪躲过去!
而山本健次郎的节奏丝毫没有改变,几乎是一步一个!
他拿着武士刀,看上去像是拿着死亡镰刀的死神一样。
看到前面的食客们纷纷被山本健次郎砍杀,剩下的那些食客一边狼狈逃窜,一边或者疯狂大骂。或者苦苦哀求:“该死的扶桑人,你他妈的该死!”
“扶桑人,你杀戮成性,就是一个魔鬼!”
“求求你,不要杀我,我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
“求求你放过我,我儿子才两岁!”
山本健次郎非常享受这一刻,他发现,此时,他获得比原来跟山本纯三郎的女人静香偷情还要刺激的快乐感觉!
当他把现场所有人都斩杀了,环视四周,只剩下刚才那个粉妆玉砌的小女孩。
那个小女孩看到自己的父母全都倒在血泊里,望着山本健次郎的双眼里充满了恨意!
山本健次郎看到女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恨意,忍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恨我,你又能怎么样,就像你们好多华夏人都很仇恨我们扶桑人,结果呢,你们还不是躲在屏幕后面,你要庆幸,我现在不是正常的男人,否则我可要把你,嘿嘿嘿,现在你去地狱找你爸爸妈妈吧!”
他说话间,将锋利雪亮的武士刀刺入这个粉嘟嘟宛若瓷娃娃的小女孩的心脏。
……
此时,山本纯三郎来到一家名叫兴安医院的私立医院,表面看起来,这个私立医院跟其他私立医院没有什么两样,但整个香江的人都知道,这个私立医院就是兴安会建造的,专门为兴安会的会众服务!
山本纯三郎径直走向高级护理病房。
在病房外面的走廊上,站着两排穿着黑色西装的壮汉,他们正是兴安会的马仔,当他们看到山本纯三郎出现在走廊,全都躬身给山本纯三郎致敬,恭敬地喊道:“三爷!”
兴安会四大高手里面,山本纯三郎排在第三,他在家里也叫做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