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卢摇摇头,淡漠地说道:“不知道。”
吕友庚轻蔑地看着大卢,撇撇嘴,刻薄地说道:“大卢,那让我猜猜你之前是干什么的,你们华夏人来到我们星岛,能做什么呢
,仆人,佣人,侍应生,清洁工,还有那些鸡婆,当然了,你能做的是牛郎!这个酒吧,就有你很多同胞!”
他的语气有着明显的蔑视,他们这些本地星岛人,尽管平时说的都是汉语,但他们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有华夏血统,他们比很多
欧美白人还要鄙视华夏人,这种黄皮白心的人最为可恶!
“小张!”吕友庚向着不远处的吧台招了招手,一个侍应生马上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盘子上面放着几瓶酒。
那个侍应生年纪很轻,还不到二十岁,端盘子的手还不太稳,看样子做侍应生没有多长时间。
他走到吕友庚面前,颤颤巍巍地问道:“吕哥,你想喝什么?”
吕友庚看了一眼盘子,上面放着六瓶酒,他就从里面随意指了一瓶威士忌。
那个侍应生就把那瓶威士忌拿出来,放在吕友庚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就端着盘子,准备走回到吧台。
就在这个侍应生刚刚转过身,吕友庚轻蔑一笑,手一挥,那瓶威士忌就从桌子上滚落地上,啪地一声,碎了!
那个侍应生还以为是自己没有放好,连忙一脸惊慌地对吕友庚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收拾!”
他连忙把盘子放在吕友庚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弯下腰,准备收拾地上破碎的玻璃酒瓶!
就在那个侍应生刚刚弯下腰,吕友庚又是轻蔑一笑,手又是一挥,那个盘子整个掉在地上,盘子上面的酒瓶全都砰砰砰地摔在
地上,全都碎了!
那个侍应生也不是笨蛋,马上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吕友庚故意的,是他动的手脚,便惊怒道:“吕哥,你……”
吕友庚不待对方说什么,直接一个巴掌打过来,啪地一声,那个侍应生年轻的脸庞上顿时多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在打了对方之后,吕友庚破口大骂道:“卧槽尼玛!你他妈的会不会做事啊!你不但把我要的威士忌摔碎,还把这几瓶好酒全都
摔碎!”
被吕友庚这样恶人先告状,那个侍应生脸色顿时煞白无比,这些酒可都是洋酒,每一瓶都很贵,最便宜的能顶上他半个月的工
资,最贵的相当于他两个月工资,就刚才这六瓶,他半年白干了!
不过,这个侍应生刚才可是看到,刚才这些酒瓶,可都是吕友庚自己弄到地上的,却没想到,他是故意弄到地上,把这个罪名
按在地上头上。
那个侍应生连忙分辨道:“吕哥,我……”
吕友庚把他细长阴险的眼睛鼓起来,瞪着那个侍应生:“小张!你他妈的挺嚣张的啊,你不会想要诬陷是我打碎的吧!你他妈的
好大的胆子!”
“我……我不敢……”那个侍应生小张看到吕友庚发怒的样子,顿时一脸惶恐,吕友庚可是他们的领班,又是星岛人,他可得罪不
起,就算他把事情告诉了经理,经理是星岛本地人,肯定也会偏向吕友庚,认为是他诬陷吕友庚,甚至会把他开除。
结果,吕友庚却又抡起胳膊,啪地一巴掌,打在小张的脸蛋上,瞪着阴险细长的眼睛,破口大骂道:“你这个从华夏那个垃圾地
方来的垃圾,真是笨得跟一头猪一样,你在这里做了几十天了,怎么连放个东西这样小的事情都做不好!”
这样骂完,吕友庚还是不依不饶,又是抡起胳膊,啪地一巴掌,打在那个侍应生的脸上,破口骂道:“草泥马!给老子跪下来!
说你是华夏猪!”
吕友庚闹得动静很大,旁边很多卡位上的顾客们全都扭头看过来。
不过,那些顾客都是星岛本地人或者欧美人,他们都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看着。
而他们这个桌边的人,除了大卢和戴月之外,其他人全都看得出来,吕友庚之所以这样为难这个来自华夏的侍应生,分明就是
为了杀鸡儆猴,羞辱大卢给郑世勋出气!
他们这些星岛本地人,当然不会为了一个华夏人大卢而去得罪吕友庚和郑世勋,所以全都带着玩味和戏谑的神情看着。
郑世勋脸上流露出十分得意的神情,赞赏地看着吕友庚,这小子有一套,等到他堂哥来,他也想冲着大卢喊道:“跪下,说你是
华夏猪!”
戴月看到这一幕,俏丽的脸蛋气得煞白,愤怒地说道:“吕友庚!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欺负一个侍应生!”
她看得分明,自己那个所谓的好朋友小红的男朋友就是用欺负那个侍应生来羞辱大卢!
吕友庚没有理会戴月,而是一脸阴险地看着那个侍应生小张:“这几瓶加起来,价值九千星岛币,相当于你半年的薪水,现在,
只要你跪在我们面前,说你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