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福嘿嘿一笑:“小美女,我真看不出你到底有那里厉害!走吧!”
他指着卢冲和李烟波厉声喝道:“把这两个犯罪嫌疑人带走!”
他又指指李烟波的那些同学:“把这些人也都带回去问话!”
那些学生敢怒不敢言,只得乖乖地跟着联防队保安身后,往联防队走去。
张瑞福得意地瞥了瞥清纯秀美的李烟波,又猥亵地瞥了瞥丰满的步梵,心里暗想,要不等下用迷药把这两个女学生迷倒,把她们搞定。
张瑞福把卢冲、李烟波、步梵以及那些学生带到联防队,然后把卢冲、李烟波、步梵分别关在三个不同的房间里,其他那些学生放在联防队会议室里录口供。
武友良和他的那些小弟也跟着来到联防队,他们本来是作为受害人过来作证的,可每个人到联防队里面就像到了自己家里一样,大摇大摆地坐在椅子上,还让保安给他们泡茶喝,还点烟抽,把整个会议室弄得一片狼烟。
卢冲坐在一间审讯室里,眼观鼻,鼻观心。
过了一段时间,审讯室的门开了,张瑞福腆着草包肚子,带着一脸窃笑的武友良和另外两个相貌阴狠的混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武友良刚才去附近的医院把两个手腕用石膏固定起来了,就迫不及待地赶到联防队,想要找卢冲报仇。
张瑞福阴阴地看了看带着手铐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的卢冲,冲武友良嘿嘿一笑:“良哥,随你折腾,只要不要闹出人命就行!”
武友良嘿嘿一笑:“放心吧,我有分寸!你快点去享受那两个小女生吧!”
张瑞福淫笑道:“等我玩腻了,就送给你玩玩!”
卢冲本来想要静待外面的局势变化,可张瑞福这个保安败类实在是太可恶了,看样子他要对李烟波、步梵不利,卢冲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张瑞福阴冷地瞥了卢冲一眼,对武友良吩咐道:“好好收拾他一顿,别让他打扰我的雅兴!”
他走出审讯室,把门锁上,不让其他保安靠近,省得让他们看到武友良和他手下马仔收拾卢冲的情景。
武友良阴狠地瞪着卢冲:“妈的,你总算落到老子手里了,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一顿,老子在大学城白混了!你他妈坐下来,乖乖地让我收拾一顿!”
他以为卢冲戴上了手铐就没有还手之力了,可他不知道卢冲就算是双脚被绑住,也能打斗,他能够运用人体任何一个部位对敌人造成伤害。un:i
武友良双手被石膏固定住,没法出手对付卢冲,便命令一个混混:“蚊子,先给他十个耳光,然后让他下跪给老子磕十个响头!”
那个叫做蚊子的混混身形消瘦,染了一头五颜六色的突发,说起话来嗡嗡的,确实有点像蚊子:“良哥,放心,我非打他一脸血!”
蚊子大摇大摆地走到卢冲面前,扬起胳膊,抡起巴掌,狠狠扇向卢冲的脸蛋。
卢冲看到蚊子巴掌扇过来,他爸爸没有避,没有躲,而是双脚跺地,力从地起,双臂并在一起,劲如崩弓,发如炸雷,势动神随,疾如闪电,双臂硬打在蚊子纤弱的胳膊上,拳头横砸在蚊子的脸上。
咔嚓一声,蚊子右臂折断,鼻梁打断,满脸流血,整个身子被卢冲双臂打得飞出两米开外,撞到审讯室的墙上,当场昏死过去。
武友良顿时慌了,妈啊,卢冲被戴上手铐还这么厉害,他想要夺门而逃,却发现审讯室的门已经被张瑞福从外面锁起来了,心里不住暗骂,张瑞福你个狗日的,害死老子了!
他只得喊另外一个手下:“蝇子,快挡住他,别让他打我!”
武友良另外那个手下头发也是染得五颜六色,诸多颜色里面以绿色为多,看起来像个绿头苍蝇,也像一个绿头乌龟,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心理,居然给他自己戴上一顶绿帽子。
蝇子身材魁梧,看上去很能打,但他看到卢冲一招打晕蚊子的厉害,又想起刚才在酒吧里卢冲虎入狼群打得他们落花流水的那一幕,知道自己远不是卢冲的对手,赶紧拿起一把椅子,横打过去。
卢冲一脚飞踢出去,踢中椅子,把木椅子的椅面踢断。
蝇子赶紧放下那把椅子,去找其他的椅子,却不料卢冲的速度极快,不等他把第二把椅子拿到手里,卢冲已经跳到他的面前,他慌忙用拳去打卢冲。
卢冲冷冷一笑,双臂横直,猛地迎击过去,手铐部位正打中蝇子的拳头。
蝇子顿时手骨断折,腾地嗷嗷直叫。
卢冲飞起一脚,踹在蝇子的肚子上,把蝇子踹飞一米多高,撞在墙上,滑到在地,身上疼痛难耐,躺在地上只会哀嚎,根本不敢再起身跟卢冲对打。
武友良想要伸手去打开门,却发现自己双手都被石膏固定着,根本不能做出拉门的动作,就算能做出拉门的动作也无济于事,张瑞福那个王八蛋已经从外面把门锁起来了。
他只能不住地往后退,在审讯室狭小的屋子里,跟卢冲兜圈,一边兜圈,一边哀求道:“大哥,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