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烟波睁开眼睛,见到一个高大的身形挡在自己面前,挺立如松,正是卢冲!
望着卢冲英挺修长的身形,李烟波心里波荡起伏。
武友良长满黑毛的手顿时停在半空,上下打量卢冲一番:“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小白脸!尼玛白天把我弟弟打残,老子一直想找你算账,一直没找到你,今天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老子今天不好好把你收拾一顿,就对不起我那弟弟!老子今天不但要好好把你收拾一顿,还要杀光你全家!”
卢冲淡淡地瞥了武友良:“少说这些废话,先把爪子缩回去,行吗?”
武友良看卢冲对自己极为不屑的神情,暴怒:“卧槽,尼玛还命令起老子了,老子就是不缩,老子就是要摸这妞的脸蛋,你咬老子啊!”
“你的爪子缩不缩?”卢冲眼睛眯了起来。
“老子就是不缩,”武友良嘿嘿一笑:“相反,老子还要好好摸摸这个妞的脸蛋,这妞是你的女朋友吗,长得真正点啊,让老子玩几天,老子就饶了你!”说着又要把左手往李烟波脸上摸去。
“看来你是不想要这个爪子了!”卢冲猛地一拳打出,拳头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破空声,这一拳毫无花巧,势如奔雷,砰地打在武友良伸出的左手手腕上。
武友良顿时感到手腕被大铁锤打中一样,手腕骨折,整个手耷拉下来,一瞬间传递到他全身神经的就是痛彻肺腑的疼痛,不由得惨嚎一声:“疼死我了!”
武友良不愧是手下有一堆小弟的黑道大佬,他彪悍异常,虽然左手被废,并没有完全失去战斗力,他右手一挥,爆喝一声,雪亮的西瓜刀砍向卢冲:“老子劈死你!”
西瓜刀磨得薄薄,锋刃寒光闪闪,劈在西瓜上,西瓜一刀两断,劈在人的脑袋上,却不能把人的脑袋砍成两段,却也可以把脑袋砍出一道大口子,溅出一头血,就算治好了,也会成为白痴。
这些混混之所以用薄薄的西瓜刀对敌,而不用那些能砍开骨头的杀猪刀,就是看在西瓜刀砍在一般部位上,能削开人的皮肉,鲜血飞溅,煞是吓人,却不会对人造成致命伤害,不会引发刑事问题。
看到那寒光闪闪的西瓜刀劈向卢冲的脑袋上,李烟波傻眼了,刚从包厢里走出来的步梵也傻眼了,她们两个都惊恐地张大嘴巴,芳心悬到嗓子眼。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卢冲不躲不避,疾步上前,飞起一拳,这一拳依然没有任何花俏,势若惊雷,打出刺耳的破空声,打向武友良握刀的右手手腕上。
武友良的刀快,卢冲的拳更快,当武友良的刀距离卢冲的脑袋仅有五厘米的时候,卢冲的拳已经狠狠打在他的手腕上,又听到咔嚓一声脆响,武友良的右手手腕骨折,右手耷拉下来。
那雪亮的西瓜刀依然落在卢冲头上,却没有对卢冲的头有任何危险,嘡啷一声,掉在地上。un:i
武友良两个手腕被废,疼痛难忍,脑袋冒出冷汗,双眼惊惧地看着卢冲:“你就是个小白脸,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卢冲淡然一笑:“不是我厉害,是你骨头太软!”
李烟波原来对卢冲的感觉,是基于对步梵的不满而起的报复心,现在卢冲挺身而出,强悍地战胜了坏人,保护了她,卢冲的中等个头瞬间在她眼里变得高大起来,变得灿烂起来,她芳心怦然一动,心如小鹿乱撞,跳得越来越激烈,望着卢冲的眼神越发柔媚,媚得要滴水了。
武友良身边有个头上染着红毛的小弟看武友良被卢冲废掉双手,就想给大哥报仇,但他看武友良用西瓜刀都没奈何得了卢冲,知道自己用西瓜刀劈过去还是同样的下场,他想要用刀子捅卢冲,却发现手头没有匕首,也没有弹簧刀。
那红毛小弟灵机一动,拎起一瓶啤酒,把瓶底往地上一磕,瓶底烂了,露出尖锐的玻璃碴,这种玻璃碴子照样能捅死人!
“草泥马,敢动良哥,老子捅死你!”那红毛小弟抓起那尖锐玻璃渣酒瓶,猛地捅向卢冲的肚子。
卢冲轻蔑一笑,伸手迎向那尖锐的玻璃酒瓶。
用肉掌对上那尖锐玻璃渣子,肯定会被扎成皮开肉绽鲜血横流吧,李烟波尖声道:“欧巴!不要!”
步梵想起之前那一幕幕,淡定一笑,老公的功夫可不是吃素的!
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除了步梵之外,谁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卢冲竟然用手抵住了玻璃酒瓶那尖锐的渣子,他的肉竟然一点都没有破皮,更没有流血的迹象。
最为吃惊的是那个红毛小弟,他茫然地看着卢冲手中的玻璃碴子,玛德,我没拿错瓶子啊,这确实是玻璃酒瓶啊,不是塑料瓶啊,这家伙不会是传说中会铁砂掌的高手吧,肯定是了,不然他不可能一拳就把良哥的手腕打折了。
卢冲懒得跟这个混混在这里浪费时间,他双手稍微一用力,嘎嘣嘎嘣,把手中的玻璃酒瓶捏成粉末,嘎嘣嘎嘣,刺耳的响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那个红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