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过他们,我只是把他们当好朋友好兄弟。他们挺好的,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有那么一点点喜欢的男人,却被我的好姐妹喜欢,我可以夺走任何女人的男人,偏偏不能对她喜欢的人动手。我发过誓,要保护甜甜一辈子。”
严乐乐扑在卢冲怀里哭着,卢冲轻轻拍打严乐乐的后背,没有说什么。
哭着哭着,酒意上涌,严乐乐枕着卢冲的大腿,睡了过去。
路灯和月光照进车内,落在严乐乐白皙的脸上。
卢冲低着头,轻柔地用手拂去她脸上的秀发,然后慢慢擦拭她的泪水。
严乐乐好像感觉很舒服,嘴角微翘,一笑倾城。
到了别墅,卢冲把严乐乐抱上楼,然后洗漱睡觉。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严乐乐有些不自然,饭后偷偷问卢冲,自己喝醉后是不是说错话了。
卢冲说:“你醉了跟死猪似的,除了乱哼哼一句话都没说。”
严乐乐娇俏地白了卢冲一眼:“你才是死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