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向辉现在看着卢冲,目光中有刻骨的恐惧,这家伙肯定不是人,刚才自己那些计划都没有说出口,只是自己的想法,他怎么会知道的呢,莫非他是传说中能看懂人心的魔鬼?
卢冲俯视着左向辉,满脸歉意地说道:“本来想要好好地满足你一场,给你做一下凌迟的套餐,刚才一下子忘了该怎么做了,就瞎做了一番,现在我想起来该怎么做的了,咱们从头来啊!”
除了江海天之外,卢冲还有上百个世界级大师做他各个领域的师父,其中就有个师父就是刑罚方面的大师,目前世上只有那位老人家会正规的凌迟手法。卢冲跟他学了几天,好长一段时间没有遇到像左向辉这样让他厌恶痛恨的人了,一时之间都忘了怎么做的了,刚刚才想起来。
左向辉咬牙切齿地瞪着卢冲:“你他妈的魔鬼,给老子一个痛苦!”
可惜他的声带被卢冲毁了,不论说什么都只是一阵呜咽。
卢冲的表情忽然变得非常凝重,双手合十,然后猛地拍了一下左向辉的心窝一掌,然后握着武士刀,灵巧地一转,要把一块铜钱般大小的肉,从左向辉肺部外面旋下来,这一刀留下的伤口酷似盲人的眼窝。随后,卢冲用刀尖扎住那片肉,高高地举起来,将手腕一抖,那片扎在刀尖上的肉,便如一粒弹丸,飞到很高处,然后下落。这凌迟也是相当讲究的,这第一片肉是谢天。
随后,第二刀,从左边胸脯动手,还是那样子干净利落,还是那样子准确无误,要旋掉左边中间一块肉,第二片肉摔在地上,是谢地。
现在左向辉的胸脯上,出现了两个铜钱般大小的窟窿,流血,但很少,原因是开刀前卢冲那猛然的一掌,把左向辉的心脏打得已经紧缩起来,这就让血液循环的速度大大地减缓了。
卢冲从他们的车上拿出一块干净的毛巾,蘸着水,擦干左向辉胸上的血,让刀口犹如树上的崭新的砍痕。
卢冲在左向辉的胸脯上切了第三刀,这片肉还是如铜钱大小,鱼鳞形状,新刀口与旧刀口边缘相接而又界限分明,这凌迟刑别名又叫“鱼鳞割”,的确是十分地形象贴切。
师父已经跟他说,第三刀下去,如果露出的肉茬儿白生生的,只跳出了几个血珍珠,预示着凌迟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成功的凌迟,是流血很少的,开刀前,突然地一掌拍去,就封闭了犯人的大血脉,他的血此时都集中到腹部和腿肚子里,这样才能如切割萝卜一样,切够刀数,而犯人不死,否则血流如注,腥气逼人,血污肉体,影响观察,下刀无凭,势必搞得一塌糊涂。
可惜,这个时候,左向辉身上忽然血流如注,卢冲便连忙拿出一瓶矿泉水,浇在左向辉身上,让他突然受惊,闭住血道。
可这样还是不行,卢冲想要浇一点醋,因为醋有收敛之功,劈头浇醋,盖取其收敛之意也。
可惜现在现场没有醋,卢冲只好点中左向辉几个穴道来止血。
甩完第三片后,卢冲就开始割第四刀了。
这时左向辉血道已经闭住了,可以一直割了。
如果左向辉身体健康、肌肉发达,那么他的肉一定很脆,很好割。可惜他肥胖如猪,卢冲感觉割起来很累,累是次要的,关键是干不出俊活。
他把心情安定好,趁血脉避住了,一定要用五十刀切尽胸肌。
如此割下第五十片钱肉时,左向辉的两边胸肌刚好被旋尽。
至此,卢冲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十分之一。
此时左向辉的胸膛上肋骨毕现,肋骨之间覆盖着一层薄膜,那颗突突跳动的心脏,宛如一只裹在纱布中的野兔
但目标不是心脏!
旋完胸脯肉之后,接下来就应该去势,俗话就是阉了。
左向辉现在也是尽量挣扎着,可卢冲出手如电,已然把他的男人特征去掉,并淡漠地说道:“第五十一刀!”
这时的左向辉,脸早已胀开,血沫子从他的嘴里噗噜噗噜地冒出来,原因是太痛苦而乱咬,咬烂了舌头。terq
这个时候,卢冲还淡淡地问道:“你是不是很疼啊?”
左向辉很想就这样昏迷过去,可卢冲这个恶魔,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让自己一直处于清醒的状态,想要昏迷都不行,必须要体验那一刀刀的痛苦。
卢冲为什么对左向辉下手那么狠,那实在是左向辉说的那些计划彻底激怒他了,而且左向辉还要把他凌迟处死,那好,就让一个专门懂凌迟的人教教你什么才是凌迟!
卢冲微微叹了口气:“左向辉,很可惜啊,本来凌迟套餐是3665刀,本来想让你享受个够,可惜啊,你没这个福气,再割下去,你就死了,而我呢,实在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左向辉现在恨卢冲入骨,却已经奄奄一息,就是想要骂人,也骂不动了。
车上那个司机早已经吓瘫过去了。
不过卢冲也没绕过了他,武士刀一挑,解决了他的性命。
这个时候,卢冲听到了什么,扭头一看。
从金阳小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