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冲用枪口顶在鹰钩鼻子的脑门:“你刚才说过什么,有胆再给我说一遍!”
鹰钩鼻子吓得满头大汗,双腿剧烈地抖动起来。
卢冲突然把枪往前一捅,嘴里发出砰的声音。
鹰钩鼻子吓得魂不附体,大叫一声,瘫倒在地。
紧随其后,众人闻到一股浓重的尿骚味,再看鹰钩鼻子,他的裤子完全湿了。
“就你这种人渣,只会欺软怕硬,一枪崩了你,就是便宜了你!”卢冲把步枪递给小叶:“他用哪条腿踢的你,你就砸断他哪条腿,让他生不如死!”
小叶兴奋地接过枪,走到鹰钩鼻子面前,看到鹰钩鼻子一副万分惊恐的样子,顿觉扬眉吐气。
卢冲冷厉一笑:“用力砸,出了事,算我的!”
小叶鼓起勇气,双手握着枪口部位,高高举起,狠狠落下,枪托重重落在鹰钩鼻子的膝盖。
“啊……”鹰钩鼻子惊慌失措,爬起来就想跑,但小叶再次挥舞步枪。
一声闷响,鹰钩鼻子摔倒在地,捂着腿痛苦哀嚎:“疼死我了,不要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我认错。”
小叶犹豫起来。
“打!”卢冲冷冷地说道:“既然他甘愿做王家狗,就该接受被人打的结果。”
小叶再也不犹豫,挥枪猛砸。
枪托雨点般地落在鹰钩鼻子的腿上,他的裤子很快被鲜血染红。
卢冲看着疼得差点昏迷的鹰钩鼻子,慢慢地说:“以前也有警察得罪我,但我一根指头都没有动他,因为他是按照法律的底线办事。你可以因为命令抓我,也可以铐我,我都不会在乎,但你把小叶打成那样,还想杀我,超出我容忍的底限!我说过,要百倍报复,让你生不如死!”
鹰钩鼻子吓得抖成筛子,虚弱地说:“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一切都是黑蛇让我做的,就在刚才,黑蛇让我杀了你,否则,我不会杀你的。”
卢冲看着他,冷冷地说:“你放心,你之后,就是黑蛇。”sRIq
说完,卢冲对着鹰钩鼻子的两处肩关节和两处膝关节,用力猛踩,让他的骨骼碎成了渣,血肉模糊,再无愈合的可能,但同时不会失血过多而死。
任何人都无法忍受这种疼痛,鹰钩鼻子立刻昏死过去。
但是,卢冲又对着他的脑袋输入一些元气,不会让他伤口愈合,但会让他保持时刻清醒,继续承受强烈疼痛的刺激。
“啊……”杀猪般的惨叫骤然响起,那些警察个个心惊胆战,连武警战士都后怕,心想幸好当时没得罪这位爷。
小叶看着都有点心惊肉跳,这可真是生不如死。
卢冲看向面色变得蜡黄的黑脸警察,平静地看着他:“你给我留一线,我也给你留一线。道个歉,我放了你。”
黑脸警察本以为自己也会被打,没想到对方放过自己,连忙鞠躬认错,然后说:“谢谢,谢谢您。其实我一开始没想到他敢杀您,最多只是教训您。早知道他存着杀人的心,我根本不会来。”
卢冲指着昏迷不醒的鹰钩鼻子:“把他的警服扒了,然后一起去省医院。”
武警战士立刻动手,脱掉鹰钩鼻子的警服,然后进行简单的伤口处理。
四辆车调头,向市区驶去,鹰钩鼻子的惨叫一直持续。
卢冲拿出手机,看江雪晴、吴清芳、林玉静都陆续打来慰问电话,刚才没接到,便一个个地回过去,把事情经过简单讲了一遍,让她们放心。
半路上,卢冲让其他三个保安回落霞别墅,小叶继续跟着他去医院。
先把鹰钩鼻子送走,卢冲带着小叶去见朱丹青,和朱丹青说了今天的事。
朱丹青苦笑道:“冲哥,真凶已经自首,没人再能为难您了。”
卢冲点点头:“好,多谢,现在我给你爷爷看病吧!”
在人民医院的高级VIP病房里面,病床上躺着一个满头华发满脸病容的老人,老人皱纹密布的脸上有很多老年斑,鼻子插着氧气管,身上有多条输液管,身旁的架子上有很多维持生机的仪器。
老人刚才一直耷拉着眼皮,当朱丹青介绍卢冲的时候,老人才睁开浑浊的眼睛,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卢冲,然后又把眼皮耷拉了下来。
老人名为朱万成,曾经参加过抗战、内战、抗美援朝、自卫反击战,是目前硕果仅存为数不多的开国将军,后来到地方任职,曾被下放改造,后来复出,成为江北第一书记,可以说对江北的发展居功至伟,江北人最感谢的就是朱老书记,后来朱老提升到燕京就任内阁大员,退休后回到江北的江城安度晚年,虽然退休了,但影响力一直都在,后来到江北任职的一号二号在上任时都必然会拜会老书记,每年朱万成过寿,都会有内阁实权大人物派人送贺礼,那些大人物还经常来看望朱老。
卢冲原以为朱老哪怕重病,也应该有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气势,可没想到,这位被传得神乎其神的朱老,在病魔和岁月双重的摧残下,和普通重病的老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