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二部的员工们刚才都在偷偷地嘲笑讥讽林筱雨,现在他们全都羡慕地议论道:“林筱雨真厉害啊!那家蒲天公司的老板是青龙会的大佬,那里的人都很凶恶,我以前去过五六次,每次不是被骂出来,就是被打出来,我还以为那会成为永远的烂账,没想到被林筱雨这样一个小丫头要回来了!太不可思议了!”
“好像按照公司的规矩,像这样拖了几年的烂账如果有人能要回来,就能提成百分之二十,一百万,那林筱雨这次就拿到二十万的提成!”
“天呢!二十万啊!比我们工作两年赚的都多啊!我也想去要烂账!”
“这种烂账的提成是高,可咱们也得有本事要回来啊,那些烂账的多半都是有黑道背景的,咱们去不是被骂就是被打,难道是林筱雨长得太漂亮了,那里的人不舍得打不舍得骂,林筱雨然后一哭,他们就心软了?像长成你这样,要是去的话,肯定被乱棍打出!”
张新福听着员工们的议论,心里异常烦躁,他知道,这次通过要烂账逼迫林筱雨就范的如意算盘彻底破碎了!
不但他不能开除林筱雨,而且因为林筱雨这次优异的表现,集团上层肯定会注意到她,肯定会优先提前把她确立为正式员工,他纵然再想办法搞破坏,怕也是晚了!
他心里非常不甘,他瞪着三角眼,死死地盯着卢冲,他觉得,这肯定不是林筱雨那个软妹子要回来的帐,而是这个破司机卢冲!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筱雨,你这次表现得很不错!给公司要回来巨额欠账,为公司挽回了损失,公司肯定会对你进行嘉奖的,你呢,先回去坐着!”
张新福扭转头,阴毒地瞪着卢冲:“我去集团车队问过了,根本没有你这个人!我现在强烈怀疑,你是小偷!办公室这几天丢失的几件东西都是被你偷走的!”
办公室里所有人都无话可说了,如果卢冲是小偷的话,他怎么可能把一百万现金如数拿回来呢!
摆明是张新福想要栽赃陷害卢冲!
卢冲也觉得,张新福这货是不是脑袋秀逗了,他上午明明看到自己和江雪晴、方冰冰她们一起出去,他还敢明目张胆地陷害自己,蠢到这种地步也真是难得啊!
林筱雨听到张新福这么明目张胆地诬陷卢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愤怒地说道:“张经理,你瞎说!你在故意诬陷卢冲!告诉你,这一百万不是我收回来的,是卢冲收回来的,他如果是小偷的话,完全把这一百万拿走就行了,他用得着来公司偷那些不值钱的烂东西呢?你,就是在恶意中伤!”
平时林筱雨温温柔柔和风细雨的,就是被所有的女同事孤立嘲讽辱骂,她都是默默忍受,现在她为了卢冲,不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软妹子,她挺身而出,充满了勇气和正义,宛若正义女神!
张新福看到林筱雨竟然如此维护卢冲,他本来就黝黑的脸庞更是黑得像乌云密布,他望着卢冲的眼神里充满了忌恨,玛德,这次我一定要整死你!
而在这个时候,跑上来十三个穿着黑色保安服手持警棍的家伙,他们每个人都衣冠不整,要不叼着烟,要不喝了酒,歪戴帽子,斜轧皮带,满口脏话,不像正规的保安,倒像是地痞。
张新福看到这些地痞保安,顿时乐得张开大嘴:“哈哈,豹子,你们来的正好,赶紧过来!”
那些地痞保安跑到业务二部的办公室门前,看到办公室地板上黑色皮箱里那一叠叠红色大钞,全都眼冒贪婪,像一条条疯狗一样跑了进来。
为首的地痞保安脸上长着斑斑点点,好像得了麻风病一样可怕,他却以为自己的脸蛋像豹子身上的斑点一样美丽,自取名为豹子,他歪戴帽子,斜轧腰带,嘴里叼着一根烟,像螃蟹走路一样,横着走到张新福面前,斜着眼睛打量办公室里的人,张狂地骂道:“到底是谁,惹得我们福哥不高兴,赶紧站出来!”
张新福指着卢冲,阴笑道:“就是这个臭小子!他呢,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却在我们公司窜来窜去的,非常可疑,我怀疑他就是小偷,你们带他回去好好审一审,让他交代出来,他偷的东西都藏在哪里了!”
卢冲一直站在那里不说话,他就是想看看,这个张新福经理到底能下流无耻到什么程度!
现在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这家伙的无耻程度!
“不就是因为我坏了你的好事,想要打我一顿嘛,何必栽赃陷害搞得那么麻烦呢?”卢冲站出来,指着那十三个保安:“十三个人,都操着你们家乡的口音,是你们那里的地痞,对吗,哎,我不管你们是地痞,还是保安,反正,我这些天教育了不少狗眼看人低、狗仗人势的保安,也不差你们几个,来吧!”
听到卢冲的话,办公室里那些白领们全都侧目而视,这小子也太狂了吧,他一个人想跟十三个魁梧健壮整天游手好闲打架斗殴为生的地痞保安对阵,他是不是没睡醒,还是吃撑了?
那十三个地痞保安听了卢冲的话,全都张狂大笑起来:“卧槽,你一个人,小白脸一样,身上没有四两肉的,敢一个人单挑我们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