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冲拿出手机,搜了一下,发现这个酒店距离市卫生局并不太远,只有三公里,对于他,一阵小跑就到了。qpSW
就在这个时候,酒店门外一个早餐店里,昨夜那个龅牙男李延恩正陪着几个满脸彪悍的男子吃早餐。
他刚接到一个电话,一脸紧张地看着酒店门前,看到卢冲走出酒店大门,正走过来,连忙对那几个男子中间一个身形高大魁梧的男子说道:“牛哥,就是他,就是他昨天晚上打我的,你要是把他收拾了,我给你十万块!”
那个高大男子眯着眼睛打量了卢冲一番:“就是那个小白脸,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的,你的那几个跟班都打不过他?全都是废物!你给我二十万,我保证把他打残,不过你要想要他的命,至少给我一百万!”
龅牙男李延恩想到自己那被卢冲踹了一脚就废掉的下身,恶狠狠地说道:“二十万就二十万!不过,你要是能把他四肢,不,五肢全都打断,我多给你十万!”
“五肢打断?嘿嘿,明白了,就是把他打成司马迁嘛,”牛哥嘿嘿笑道:“他怎么得罪你了,是上了你马子让你戴绿帽了吗?”
“就是我看上还没来得及上的一个女人,被他抢了,”李延恩不想多提,生怕被牛哥看到自己废了,连忙嚷道:“他眼看要走远了,你们咋还不动手呢?”
“动手!”这个牛哥带着六个手下,从早餐店里出来,跑到卢冲面前,拦住他的去路:“小子,你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卢冲镇定自若,微微一笑:“这里人来人往的,容易招来警察,那边有个小巷,咱们有事去那里解决!”
“小子想得挺周全的嘛,”牛哥哈哈大笑起来:“看你这么识趣的份上,等下我们动作利索点,让你少受点折磨!”
卢冲径直走向那个小巷,小巷地上还有未曾清洁掉的血迹和肉沫,没错,卢冲昨晚就在这个小巷里收拾了马长亮雇佣的那些白狼帮马仔。
牛哥闻到浓重的血腥味,看看地上的血迹,嘀咕道:“我靠,昨晚是不是那两个帮派在这里血拼了,怎么流这么多血?”
卢冲淡淡一笑:“没有什么帮派血拼,就是一个人对几个帮派马仔而已。”
牛哥瞪大铜铃般的牛眼:“你昨晚看见了?”
“我就参与了啊,”卢冲笑得云淡风轻:“昨晚有几个白狼帮的马仔,非要请我砍他们的手,价格还不错,一万块一只手,他们要求得很积极很热情,我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就动手了。你们呢,什么价格,想要怎么样?”
“三十万,废掉五肢!”牛哥瞪大牛眼:“靠,小白脸,吹牛不上税啊,就你这样子,砍人家白狼帮的马仔,老子要是信了老子是傻逼!”
他六个手下也七嘴八舌地笑道:“就他逼样,被砍还像样子!”
“他长得确实很帅,吃软饭傍富婆我信,要是砍人,牛逼吹大了!”
“等下五肢都被打断了,只能趴在地上乞讨,真可怜,白长这么帅了!”
卢冲淡淡一笑:“三十万废掉五肢,这价格真好,我数数,总共七个人,那金主是不是要给我两百一十万啊!”
牛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恶狠狠地骂道:“你脑子有病啊,是李少请我们过来废掉你五肢的,不是李少请你来废掉我们五肢的!”
卢冲贱兮兮地一笑:“不管怎么说,这个金主倒是挺舍得出钱的,看来,我不能让他失望啊!你们七个,以后就等着趴在地上乞讨吧!”
牛哥和他六个马仔简直要气疯了,一起吼道:“这货太欠揍了,扁他!”
他们七个全都从背后抽出一根一米多长的铸铁水管,恶狠狠地打向卢冲。
原来这个叫做牛得草的牛哥,手底下有六个马仔,一直是替李延恩那样的富二代们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像废掉这些富二代的情敌是最常见的事情,牛得草本来准备让手下用拳脚揍卢冲一顿算了,但听李延恩说卢冲能把他几个跟班打得落花流水,牛得草为了确保万一,便让手下藏一根空心的铸铁水管,想要用铸铁水管打断卢冲的五肢。
这水管是铸铁打造的空心管,不算管制刀具,可打在人腿上,还是能把人腿打折的。
卢冲疾步如飞,从一个打手身边掠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那个打手的铁管,用力一扭一拉一扯,那个打手顿时感到一股无法抵御的大力从铁管另外一端涌来,虎口剧痛,手中铁管就被卢冲强硬地夺走。
那个打手惊愕发愣的时候,卢冲飞起一脚,把他踹飞四五米远,那打手撞在小巷的墙上,头破血流,倒地不醒。
另一个打手趁卢冲攻击第一个打手的时候,想要偷袭卢冲,挥舞铁管狠狠地打向卢冲手持铁管的胳膊。
他的速度那里赶得上卢冲的速度,卢冲身子轻轻一转,右手一抖,躲过了那个打手的铁管。
那个打手用力过猛,一招落空,当他想要收回铁管的时候,卢冲手中的铁管已经飞快地打在他的手腕上,咔嚓一声脆响,那个打手的手腕竟然被打断了,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