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这样问了一句。

云玖怔了怔，本能地反问，“那你呢？你想要吗？”

收回视线，与她四目相对，她眸子熠熠闪着星辉，里面澄澈细碎的光芒直射眸子倒映着的他的最真实的想法。

“我想过。”卫长临毫不避讳她的注视，声音清润，“面对强大的力量诱惑，没人不心动，我只是一介凡人，不能免俗地动心。但是，诱惑的另一面也是风险，一支古老的被世人奉若天兵天将，战无不胜的神兵，得到它的人固然无敌——可相对的，这世上讲究的还是一个制衡，过于强大的后果是什么？是三国忌惮之后不得不结盟……

说白了，从前的我，可能还有这种壮志凌云的野心，不过现在——”

卫长临接过云玖递过来的沧海月明珠，微微托起，莹润的光照亮两人的脸庞，也衬得他们的眼神温情脉脉。

云玖唇角轻轻翘起来，心里已经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却还是一言不发地望着他，等他说出来。

小表情有些得意。

但是，卫长临却只勾唇无声笑。

“不过现在怎么了啊？”云玖笑意轻隐，不满地催促。

卫长临将手放下，转过身，侧脸俊逸温润，低笑了声，“忘了。”

云玖:……

“卫长临！”

混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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