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诊脉做了定夺再考虑要不要输真气吧!”
云落扯了把卫长临,语气不是很客气地道,“你没听到吗,你别打搅了六月诊脉,先出去!”
被她这么一扯,卫长临便被扯出了床边的一圈,踉跄了两步,被气不打一处来地瞪着云落的小泉子扶稳。
卫长临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或者说,云玖躺着,没有知觉的昏迷,对他而言说什么都是徒劳。
他愿意什么话都只对清醒的健康的云玖说。
“你们都安静些,别影响了我施针!”六月已经做好了医治的准备工作,手里握着阴森森的银针,转过脸,面色严肃无情地道。这回倒是没有叫人都出去,毕竟这里面有两个皇帝。
这话一出,就是云落也安静得盯着了。
六月诊脉,施针,而后写了药方子。
但是众人才因为她说“好好休息没多大事”给安抚到的神经,却又被六月接下来一句凝重的话给打破——
“可是,主子的毒已经在加深,蔓延了,她毒发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没有规律,且症状开始加重,再不找到解药,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