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异常。
江小白解开了他的穴道,道:“既然都进来了,就看完再出去吧。我带你看看这一口棺材。”
江小白带着高流来到了休渊的棺椁附近,问道:“知道这是谁的棺椁吗?”
“当然!是我师祖的棺椁!”高流道。
江小白道:“打开看看。”
“你疯了!”高流怒道:“祖师的棺椁你也敢开!不行,这绝对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你师父可是经常打开的。”江小白道:“想必你也知道你师祖的脾气,当年你师父可不怎么受他待见。你师父对你师祖一直有怨在心,你师祖死后,他就经常来这里鞭笞你师祖的骸骨。”
高流面色煞白,江小白所言对他的触动实在是太大了,他怎么也难以相信这些。如果江小白所言非虚,那么他的师父岂不就是一个衣冠禽兽。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师父虽然不受师祖待见,可我是知道的,师父对师祖向来是敬重的,万分敬重,绝不可能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