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
从旅馆里出来,季空三人走在街道上,玉置亚子走在季空的左手边,一脸崩坏的笑着,湛蓝色的眸子里黑乎乎的,明显有着黑化的征兆。
白走在季空的右手边,她似乎有生人恐惧症,走在路上的时候,小手死死的牵着季空的大手,小小的身子藏在季空的身后,微微有些发抖,酒红色的眸子警惕的扫视着四周,样子非常萌!
而更加让人无法忽视的是,在她雪白色的长发上,还戴着一个白色蕾丝的女性胖次!
白色的胖次将她的长发压的有些乱糟糟的,有的垂在额头前,有的像呆毛一样在头顶散开。
明明是有些猥琐的行为,但出现在白这种才11岁的幼小萝莉上,看上去反而更加的萌和可爱。
不过虽然这样看起来很可爱,但是
“看哦,那里有一个变态!”
“真的是变态呢,居然让小萝莉把胖次戴在头上。”
“你们说,那个胖次是谁的?”
“”
“那个,我的妹妹哟,我们打个商量,你能不能把头上的胖次摘下来,因为就算是走在旁边的我,也觉得有些羞耻啊”
周围人投来的刺目眼光,和纷纷议论,让季空羞耻的几乎死掉,如果不是两只手都被牵着,他真的有双手捂脸的冲动了。
“白11岁,因为是小孩子,不懂!”白用她有些稚嫩的声音回答道。
我看你明明就懂的很多啊
季空忍不住在心里吐了句槽,既然劝说白没用,他就只好去劝说亚子:“嘛,反正是在游戏里,裙子都是反重力设计的,所以哪怕没穿内裤,别人也是看不见你下面的”
不过他这句话显然用处不大,玉置亚子依然一脸崩坏的样子,机械般的问道:“你说为什么呀,阿尔萨斯?明明玩游戏的不应该是男生居多吗?为什么从下面经过的都是女生啊!”
“啊,能思考到这种程度,也真是难为你了。”
季空以手扶额,叹了一口气道:“不过在下定结论之前,你多少也注意一下周围的环境啊,在旅馆的旁边,就是学习缝纫技能的所在地,牧师的教堂也就在不远处,而不论转职牧师,还是学习缝纫的玩家,都是以女性居多的,所以从旅馆下面经过的人,自然大多都是女性了。”
“居然在游戏上都和我一样认真,不愧是我钦定的劲敌呢!”
应该说亚子不愧是亚子,在听到季空的解释,沮丧了一阵子后,很快又莫名其妙的振作起来,“在下一场比赛里,我是绝对不会输的!我可是完全没有拿出自己的真正实力哦!”
“只不过是一只亚子,才不配当白的劲敌!”白可爱的打了个哈欠,似乎又想要睡觉了。
“等等,为什么要用只来形容我啊!还有,将亚子像蔑称一样使用是我的错觉吗?是错觉吗?!”
玉置亚子挥舞着星光法杖大声道:“不要因为一次的胜利就得意忘形啊!下次我一定赢你!”
“明明是只亚子,真是自以为是!”白一脸鄙夷的说道。
“啊啊啊!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玉置亚子挥舞着法杖,有些发狂的说道:“这次我一定要赢你,我决定了,下一个我们就来猜拳吧!不管怎么说,这绝对是只凭运气了吧?”
白:“那么,五局三胜,还是哥哥当裁判。”
理论上来说,猜拳确实是只凭运气的一门游戏,虽然有人认为猜拳里包含了心理因素,并认为里面有迹可循比如有人一开始用剪刀输了,那么他一下次用剪刀的可能性就比较小。
但实际上,这也仅仅只是一种概率而已,甚至有人反其道而行之,故意连续出同样的手势。
所以说,猜拳这个游戏,只要你不进入对方的套路,并且保证心里什么都不想,随便乱出的话,那么哪怕对方是神,也猜不中你接下来要出什么。
因此,说这个游戏只靠运气,倒也没错。
当然,这仅仅只是在理论上,而实际中
“3:0,白获胜!”季空无奈的给出了结果,一脸怜悯的看着跪倒在地上,一副败犬模样的玉置亚子。
“”
白伤口撒盐似得,朝着玉置亚子比出了一个的手势。
“为什么啊?!猜拳不是只凭运气的游戏不是吗?为什么我一次也赢不了啊!”玉置亚子发出败犬的哀嚎。
“啊,猜拳确实主要靠运气没错,但事实上人在出拳的瞬间,手指总会有一定的运动,通过这个运动,别人是能猜出你出的什么手势的。”季空解释道。
“这怎么可能啊?出拳的瞬间只有那么零点几秒,就算她能看到,但怎么可能来得急做出反应啊?”
“对于别人来说是不可能,但如果是白的话,一切皆有可能”
季空无奈的解释道:“白可是拥有完全记忆能力,能够在瞬间推演出上万种变局的人啊!就算是身体的反应速度,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