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打两针就能好的,不少人得过大病后会留下后遗症。
这位二十七、八岁才取上老婆,而他这个老婆还是姐夫的兄弟姐妹们出钱,帮他张罗回来的。
没强劳力,父母过世又早,家境自然差,没办法。
当时还是姐夫的父亲发话,说自家这一房还有这么个小堂弟,你们的小堂叔,帮他张罗张罗,去娶个老婆回开来。
几兄弟姐妹一凑,不到一千块就搞定。
张楠示意大家不要这么紧张,大声道:“水富,打算打鸟去?”
叫他叫名就成,姐夫一直以来都这么喊的,谁让这位小时候就跟着姐夫混,那样不会受人欺负。
都帮自己看了这么多年大门,这水富看到自己还是有点拘谨。
他和唐贵已经站起身,把两支长枪放一边。
“老板,这边最近老有些斑鸠来,一群一群的,我和唐贵想着能不能搞几只下来,他说你喜欢喝斑鸠汤。”
水富老老实实回答。
张楠笑着走上前,拿起靠在墙上的几支长枪中的一支,道:“这个不行,枪一响这几位得忙死。
另外这两样没什么问题,和值班室先说一声就行。”
拿起的是杆虎头双立,另外两支,一杆是工字,第三杆少见,应该是健卫-15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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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外地办事,父亲打电话来,说起老家村里的水富人没了。一个老实人,真挺好的一个人,七十不到,苦了一辈子。前两年回老家,还在村口碰到过,很热情的和我打招呼。留个名吧,怕什么时候忘了曾经有过这样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