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步快走,快速接近南楼侧翼入口,几十米路上没人向关兴权等人开枪,也没掉下来个手榴弹啥的。
住院楼是座很苏维埃的建筑,在“t”字头的两侧顶部各有一个侧门,二、三楼相同位置开窗有利通风,类似风格的建筑在华夏很常见,就是变形筒子楼中的一种。
原本在三楼的窗口位置有个监视俄军动向的恐怖分子观察哨,在机枪开火后一秒,窗户后头一个留有大胡子的家伙就挂了,被一发从100米外射出的狙击弹准确命中,直接爆头!
至于这会,己方配合人员的一支狙击步枪与一挺带着微光瞄准镜的轻机枪正对着那个窗户,二楼位置也是差不多待遇,只要出现任何有威胁目标,都会在第一时间被击毙。
一抵达侧门位置,关兴权等人立刻分两侧隐蔽,准备爆破!
门堵着呢,得炸开!
主楼与住院部大楼的正门一进去都是处大厅,门被恐怖分子锁了,里头还堆着些乱七八糟的办公家具堵门,或许还安装有诡雷。
之前通过仪器观察,那两处大门内并没有大量的人群聚集,加上里头够空旷,这才用上“什米尔”开道。
效果很好,爆轰之后,一排几扇大门都是往外轰飞,那些个碍事的办公家具也以碎片的形态四散。
诡雷?
没威胁了,就算有,不是被引爆,就该是被轰散架,通道被顺利打开。
但侧门这不能使用“什米尔”,门里边是一条直筒形过道,两侧是以对向方式布置的病房、医护办公室、各类检查室。
虽说可能性不大,但谁都不能保证那些房间内有没有人质,过道空间又小,一发燃料空气炸弹进去,会炸掉好几间病房。
更要命的是在上头!
楼层预制板的,二三十年了,也就三米挂零一点的高度,通道宽度又两米多点宽,“什米尔”产生的剧烈爆轰都能让楼上的一整排儿科病房免费坐土飞机!
这时队形调整,尤里与瓦西里两翼贴墙相对打头,基里尔将一个粘性炸弹直接粘在木门上,按下之前设定好的五秒起爆按钮,人迅速躲回瓦西里身后。
“轰”一下,门被炸开,连带着后头顶门的一个木柜也被炸飞,但又不会过分危及两边的房间。
没有急于进入,等待三秒,瓦西里又将一枚强光震撼弹给扔了进去。
雷声大雨点小的巨响加刺眼闪光,貌似还听到点人的喊叫声,这下才由尤里打头,一列纵队进入侧门。
防弹盾牌顶着,所有人都用上了微光夜视仪,楼道里很黑,为了创造夜战优势,医院附近两公里之内,包括路灯在内的所有灯光被暂时掐灭!
刚一进去,发现两侧的房间门都开着,里边没人。
和之前得出的结论一样,恐怖分子没将人质放在一楼。
继续向前,突然,前方二十来米处冒出长长的火光,同时连续的枪声在过道里造成了恐怖的聚音效果。
枪声大得感觉房子都在震!
尤里感觉到手中的重型防弹盾牌如同被重磅榔头连续高速敲击,顶住的同时大喊一声:“机枪!”
这次对面他妈的不是沙阿王子的保镖,是军队改行的恐怖分子!
不是冲锋枪,不是突击步枪,都不是轻机枪,居然是通用机枪!
一个大块头疯子正半个人躲在楼梯口位置,弹出半身,提着挺pk通用机枪对着侧门方向疯狂扫射。
76254r步枪弹,在这个距离上穿透力恐怖,要换成是瓦西里这会顶在最前边,会不会去见马克思不知道,受伤是百分百的。
子弹天女散花银一般满天飞,那个恐怖分子也没法准确瞄准,就是封锁式的指向性射击。
尤里身后右侧的关兴权人不探身,手中的突击步枪快速伸出,“哒哒哒”一个十来发的长点射,对面的机枪立刻哑火。
短兵相接,整个规程其实就那么两三秒的时间,尤里的盾牌上至少挨了七、八发子弹,盾牌背面都有连续凸起!
通道内墙上更是到处弹孔,有些子弹都飞到侧门外的空旷地带去了。
在机枪哑火之后零点五秒时,安德烈探身一个精确点射,将之前被关兴权手中突击步枪指向性射击击中两发的敌机枪手直接爆头!
继续向前,这会关兴权与瓦西里一人一边,除非再出现刚才那样的疯子,就算探出只手来,两人都能提前开火。
这时,透过头顶的预制板,能能听到楼上也在交火,还是非常快速的手枪射击声。
没有突击步枪或者轻机枪的声音,只有手枪,轻装突击队那些伙计压根就没给恐怖分子开枪的机会!
高手,都是高手!
就在刚才炸门之前,轻装突击队的伙计们就从两侧,近乎同一时间进入二、三楼的四间病房。
从窗户进去的,至于上楼,有人用了射绳枪发射的绳索,更多的人是小组配合掩护之下,直接徒手爬上去。
不对,“爬”字形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