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使用。
也可能一开始就是按照玉具礼剑的要求锻造,尽量在保持实用『性』的前提下做得外观威严:它是八面体剑身,不仅比四面体剑身牢固,看上去还更加厚重、沉稳,压迫感!
与充满杀气的真实汉剑剑条相比,大量的仿汉剑剑身呆板、笨拙,犹如铁尺。
做得轻薄,那是要高超的锻造技术做保障的,而现代仿汉剑除了极少量的精品外,大部分都在技术上偷工减料,张楠上辈子那会,甚至有不少仿汉剑用的是机械成形的2.5比1的量产剑条,致使成品剑条过于沉重。
同等规格下,现代仿汉剑的剑条至少比汉剑重了三分之一!
大部分的现代人身体不注重锻炼、素质下降,造成长度不满一米的剑却要双手才能挥动,单手压根玩不转。
其实经过一段时间的身体锻炼,这样长度的真正汉剑是完全可以单手流畅『操』作的。
而且作为一款战斗使用剑,汉剑无圆柄,都是扁柄。但现代仿汉剑几乎都是圆柄,这可能是参考了圆茎青铜剑的款式,却未曾研究过汉剑实物,纯粹迎合省美观,却忘了实用同历史真相。
张楠手中的这柄汉剑就是扁柄,平缠缑,缑内情况虽然看不见,但应该是上下两片合成的夹木。
对手中剑爱不释手,这边说完案子的刘成军看这情形,笑着对其道:“张先生,现在你手中这柄汉剑应该是全世界保存最好的一柄汉剑,沪上博物馆当宝贝一样藏着的那柄玉具剑都得往后靠。”
张楠一听,道:“那柄玉具剑能保存下来也是奇迹,我记得那柄剑的剑身只有轻微锈蚀,没松脂密封保护都能有那样的程度,奇迹!”
刘成军看到过沪上博物馆珍藏的那柄玉具剑,道:“两柄剑其实很像,尺寸、形制也类似,就是那柄剑的时间比这柄可能要早上个百来年。
载:‘单于正月朝天子甘泉宫,赐玉具剑。’,这样看这剑有可能是呼韩邪单于那些个弟弟们带进大墓的,也可能我们挖的就是呼韩邪。”
听到这话,张楠谈了口气,道:“这就是笔烂账,觐见过汉朝皇帝的匈奴单于应该还有些,但如果顺着从这柄剑的出土研究推测,又能让人去猜测m1号大墓里葬的是王昭君的第二任丈夫复株累若鞮。
玉具剑,m1里边没有,但呼韩邪自身却应该有,可有能推测这汉朝皇帝赐给他的玉具剑能留给他的儿子们。
谁知道呢,这笔烂账想猜明白的难度不小。”
对此,刘成军笑着道:“匈奴不用印章随葬,查不清楚也正常,没办法的。
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万事不可求圆满,反正我们这帮老家伙是没什么遗憾了。
对了张先生,老农说你这两天就要走?”
张楠微微点了下头,“差不多了,都出来一个多月,家里一摊子事多。
不过你们放心,今年剩下的这些活你们尽管放心大胆的干,我还有人会留在这边,那些俄军也都会在,一直会配合到你们挖不动为止。
尽量全挖完,我已经交代他们,那些已经挖空的这两天就可以开始用推土机回填,手脚要漂亮。
那么多的墓‘都被盗过‘,留着那么一大堆墓坑不好看,将来有人看见都会以为我们挖看多少宝贝…”
“官盗”,就这么无赖!
要加快速度,这两天都已经下过雪,一个月后土地都会封冻,很快就没法“搞土建”。
至于张楠嘛,他真的是要离开了,都已经在这边浪了一个多月,家里事不少,孩子们也都给他打过电话,该回趟家了。
而且他还打算让人去教训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这事在无人区的蒙古高原上办起来不爽利!
这趟收获不小,张楠得到了些喜欢的藏品和玩具;专家们的收获更大,这次的发现和将会由张楠帮着带回去的出土文物够他们研究些年的。
有几位快退休和已经退休的都想着去张楠老家继续研究上一大段时间,然后在将来一起出两本书什么的。
没问题,反正那些书也不会一下子出版,不会对张楠造成什么困扰:老专家们可不想坑了国家,面子很重要,不会什么都写。
对此张楠欢迎,他的收藏够丰富,即将就要立项开工的超级博物馆里有够重量级的专家们挂名才像样嘛。
再说了,博物馆搞上一帮业内重量级的顾问、名誉馆长啥的那才够级别。
再弄上个专家工作室,一年到头总有些时候能让这帮子老专家带上学生什么的聚聚、研究研究,那这博物馆就更牛掰了。
体系齐全,也能起到博物馆最深层次的本质作用:增长普通人的见识,有教育意义。
不怕没人参观,地方就选在影视城附近,将来会是个重要景点,不怕没人参观。
张楠已经给姐姐打过电话,让她去联系相关部门。
好事呀,回馈的消息是:要土地有土地,能优惠的优惠、能政策扶持的就扶持,什么都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