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我们都生活在一起,你去的地方,我也去!”
她把自己在艇里的位置给了一个年轻的女佣,还把自己的裘皮大衣也给了这个女佣,说:“我再也用不著它了!”
当有人向67岁的斯特劳斯先生提出:“我保证不会有人反对像您这样的老先生上小艇”
斯特劳斯坚定地回答:“我绝不会在别的男人之前上救生艇。”然后挽着63岁的太太艾达的手,两人走到甲板上的一张藤椅坐下,静静地等待最后的时刻。
张楠自问做不到斯特劳斯夫妇那样的高尚,至少现在做不到,或许自己到了他那个年纪的时候有可能做到,但现在绝对不可能想他们那样坦然赴死。
自己不是什么高尚的人,甚至就不是个好人,这个有自知之明。
话题有回到6名华夏船员身上,没有一个强大的祖国就是悲哀,意大利人火了,英美媒体立刻歇菜,而当时的华夏呢?
辛亥革命刚搞完,华夏大地还自顾不暇,英美媒体抹黑华夏船员那是没有任何顾忌,压根不用担心发生抹黑意大利人时发生的那种事。
而且也不可能有目击者为6名大难不死的华夏船员说话,1912年4月21日的《纽约时报》还披露过:为防止生还船员向外界透露海难发生时的实际情形,白星公司将幸存的船员都隔离到一艘船的底舱,并派武装人员严加把守,还勒令船员“别做声,否则将丢掉白星公司的工作!”
不过抹黑他们的这些事,6名获救的华夏人当时应该不知道。
因为泰坦尼克号上获救的人,先是被送到一个叫达埃利斯的岛上,然后才被送往纽约。美国当时有排华法案,6名华夏船员不允许进入美国,所以第二天他们就离开了,上了另一条船去了古巴,继续他们的船员生涯。
除了6名幸存的华夏船员之外,所有其他获救的人都被允许进入美国。美国媒体当时敢这么猛造他们的谣,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反正他们正在去往古巴的船上干活,根本不可能知道美国媒体怎么说他们。
就算知道,估计也会因为不怎么精通英语,而无法辩解。
最关键的是:当时压根就没人会找他们!
这时威廉就在说:“造谣最高潮时,很多头等舱和二等舱的乘客虽然根本不曾和他们见过面,也都声称自己‘目睹’了他们的‘卑劣行径’。
当时种族主义倾向极度盛行,不少人出于这种心理,哪怕没亲眼见到,当人问起时也会很自然的‘政治-站队’,反正当时华夏贫弱,就算造谣造到天上去,也不会有人找上门。
不让上救生艇,自己凭着本事在极度危险中设法逃生,还要被很多人说成是坏人,还不允许进入进入美国。
这不公平!很不公平!
至于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又是用了什么办法在海难中逃生,对当时很多英国和美国人来说既不重要,也不值得关心。反正在这些人看来这8个华夏人中有6个活了下来,仅此就足以证明他们是坏蛋,进而还可以证明所有华夏人是坏蛋,很符合种族歧视和排华法案的需要。
艾伦先生、卡梅隆先生,戈培尔说谎言重复一千遍就会成为真理,我们三人真心希望能进入这部伟大的电影的制作当中,还历史以真相。
为此,我们三人已经做过协商,担任顾问期间可以不要一美分的报酬。”
张楠点点头,道:“又有三名正直的人加入进来去还原历史真相,这是我的荣幸,不过报酬还是要给的。
从今年开始,一年10万美元顾问费,每年增加10个点,直到影片上映。
而且,三位,还有卡梅隆先生,你们将获得我和我家人的友谊。”
每年10万美元额外的顾问费用,对三名原本就有正当职业的历史专家而言也都是一笔很大的收入,而获得友谊,这话就牛叉了!
是呀,不说其它地方,几乎整个华尔街的人就都希望获得艾伦先生的友谊,这句话比《教父》里科莱昂说出的还要牛叉。
只要运气不是太糟,对这四人和他们的家庭而言,有艾伦先生加的友谊,那就是妥妥的几百年的繁荣。
当然,这也需要付出代价,就像《教父》里说的一样,别人给了你友谊,那你也要付出自己的忠诚不是保镖们的那种忠诚,而是尽心尽力为张楠服务。
这些对卡梅隆和三名历史专家而言不是为难的事,理所当然的工作而已。
最后,艾尔弗雷德又说到了那个船上唯一的日本人:泰坦尼克沉没后,一位英国乘客的日记中写道:一个日本人粗暴地推开别人,强行乘上救生艇。
当时泰坦尼克上唯一一名日本人名叫细野正文,当年他得以逃生,但至死都背着“卑劣的幸存者”的恶名。
1912年时细野正文是日本铁道院的主事,也有记录他担任运输大臣的,正在欧洲考察铁路网。在俄、英研修考察后,从英国搭上开往北美的泰坦尼克号。
4月15日1点40分,最后一艘救生艇正被放下海面,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