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生活的环境不怎么样,这种感觉就会比较强烈,要是换个彻彻底底藐视权威的法国人来,可能就是什么感觉也没有。”
阿佳妮眨巴眨巴眼睛,“你怎么会有感觉?”
“我骨子里是个华夏人,华夏的皇权完蛋才七十几年,这感觉比你要深刻得多。
“那你现在也和我一样别扭?”
张楠笑着道:“没有。”
“那你还说…”
张楠打断了阿佳妮的话,道:“我现在没有,那是因为我只敬畏华夏古代帝王的权威,帝王有差别,泱泱大国不是什么犄角旮旯的小国能够比的。”
一听这个,阿佳妮感觉有点怪怪的,显然对自己男人的解释有点不赞同。
一件这情形,张楠无奈道:“好吧,其实这是人与势的较量。”
阿佳妮压根听不懂!
苦笑了一下,和个法国女人讲华夏的“势”、玄学,这绝对是对牛弹琴。
腰杆一挺,用最简单直接、西方人能懂的方式告诉阿佳妮,现在自己为什么没有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因为我现在富可敌国,而且手里拥有的力量都让这个国家头疼,所以根本不需要去畏惧它,它也完全影响不了我。”
很,王霸之气外露!
也很土豪,土得掉渣的土豪,不过这是实话,关于“势”的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