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都没多看那些包着牛皮纸的框子一眼,快速把梯子架起来。
诗人就不能免俗:不就可能是画嘛,哪有黄金吸引眼球,麻木了之后都不会去考虑那些画到底会值多少。
几步爬到梯子上头,一手望眼镜一手强光电筒。
“里边大概还有一百米就到头了,框子大约堆了50米不到。”
从梯子上下来后,数学烂得要死的张楠毛估估一算:单单带框子的字画就不会少于3000幅!
一个不好,这里的财富就将超过自己的身价!
“这应该是纳粹官方的财富藏匿点,那些纳粹高官最后时有不少把东西藏在了贝希特斯加登附近,但没哪个高官会有收藏死人大金牙的爱好,也不会把自己东西和国家的放一块。”
笑着道:“伙计们,或许哪一天我们还能发现戈林胖子藏的宝贝也不一定。”
人的贪欲无穷,这就算是远景展望了。说着张楠就往外走,一看除了扛着梯子的扎克外大家都空着手,一指靠洞壁上的那幅列宾的《哥萨克》:“先把这个搬出去。”
保镖们都得有打工仔的觉悟,夏米力和卡里米两个就行,抬了就走。
路过那几个大银锭,张楠踢了一脚道:“200公斤一个,各位自己估摸一下实力,别勉强,想个办法到时候该怎么搬,一个我给10万美元运费。”
这下好,几个保镖就看着那四个灰不熘秋的大家伙暗自运气:财宝是老板的,这条是最高原则!
可奖金是实实在在能放兜里的。
就算四个人上抬一个,每人都有两万五,不比搬25次那些木箱轻松。
20几公斤一个,搬着也不轻松!
而且事情还没那么简单:昨晚有几个伙计还在那互相打趣、苦中作乐被老板给骗了!
为啥?
那些武器箱和存放黄金的箱子是说1000美元一箱,每个也就20来公斤,但有少量麻袋里的金币足足有四五十公斤重!
有些布袋,纳粹压根就没称重还他-娘-的是1000美元一袋!
倒是后来的那些珠宝带子要轻很多,不过老板半开玩笑说:“这些不给钱,再给钱老子都要破产了!”
黑,真他-娘-的黑!
奖金是实实在在,但到了这会也就是开开玩笑的程度:因为到天亮前,就没一个保镖还真的在傻不拉几记自己到底搬了多少个箱子。
麻木了,到时候随便算就成,反正“珍妮老板娘”那有个笔记本,记着大概的总体数量。随便算算,每个保镖回美国后都能捞上一大笔。
这会谁都不在乎几千美元的小钱,而且都知道张楠是个大方的老板,这趟就把自己当骡子使唤就成了。
除了放哨就别带脑子,就靠肌肉!
金文博这会还在那和阿廖沙开玩笑:“我说,咱们两个能不能弄出去一个?老家年收入不到三百美元,这一个就够我们成20万元户的!”
“我怕闪了腰!不过要是你崴了脚,我一定把你背出去...”
没理会这两个憨货,张楠和项伟荣自顾自往外走:留下的几个还真在那试着大银锭的重量,顺便研究用帆布包好呢,还是直接用绳子捆。
连夏米力这两个搬运工都在那研究,画都给竖起来靠一边。
塔吉克族兄弟自认为有的是力气,两个人抬一个没问题。
项伟荣都快走到拐弯角了,实在忍不住,对着后边吼了一声:“别看热闹了!到时候四个人抬!还有,既然都这么闲,把边上那些口袋和箱子都搬出来,我看你们都是睡够了。
夏米力,画!
那画要是出问题,老子把你们脑袋拧下来!”
项伟荣是用汉语在那吼,扎克听不懂,但也知道情况不妙:一众华夏保镖脸色不对,连那个永远酷酷的关兴权都噤若寒蝉!
小声问关系不错的金文博:“项先生在说什么?”
“别多问,帮箱子。”
大块头手脚快,一手就是两口袋,提了就走。
得,扎克知道大伙应该是挨骂了。
刚才大家都有点得意忘形了,这老班长一声吼的效果就是好!
“有时候你别和这帮子家伙太客气,都属驴的。”
部队出来的忍,连扎克都有着习惯:华夏、美国一个样班长一声吼,不管有没有道理,你丫就听着、执行就行。
这就是班长的权威。
......
到了刚才吃饭的地方,看到那把点45口径的鲁格还放在箱子上呢。
项伟荣拿了起来,这会没它能用的子弹,不然还能合合膛:戴维斯和扎克以前有时也用m1911,但这趟全部换成了格洛克18,为的是安全。
“这枪会很值钱?”
一听姐夫的话,张楠摇头道:“不清楚,我对这个不熟悉。”
这时扎克抱着两个箱子出来,张楠就问他:“这玩意值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