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族史铭文总长有个几千字,也应该是目前一次铭文最多的发现;
五、第一次出土完整记录周王朝纪年铜器中年份最高的;
六、第一次出土完整记录周王朝从文王到厉王以及宣王的名称、位次和有关事件的青铜器,是纪录周王最多的一次发现;
七、第一次发现“考(孝)”于青铜器铭文之中;
八、第一次发现建国以来出土铭文最长的铜盘!”
说到这,张楠笑道:“最后一条可能不作数。”
说着一指另一边沿墙架子上自己那个从沪上弄来的大铜盘,“可能比不过它。”
那玩意有400多字!
“单氏家族?”
项伟荣问道。
张楠蹲下身摸了摸其中一个大鼎的内壁道:“这些器主人叫单逨,读来来去去的来。出土的有关器物名称,一般是据器物主人或以作器人或器上所铸徽号纹饰等而命名。
这里除去那个盂以外的26件器物均属同一人所作器,就是单逨…”
除了前几天深更半夜挖掘时,张楠根本就没时间和机会仔细看这些器物上的铭文。
不过项伟荣同关兴权也懒得去问为什么张楠会知道:同其它神奇之处相比,认识些金文已经不算啥——农博升还送他手稿,大概这些天研究下来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