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就算她吃的很大声,然后,她会在心底哼一声:“虚伪。”
昭帝拿曦儿没办法,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可是他想,如果这样可以留住她,那就这样一辈子吧。
这一个月,朝堂上发生了一次又一次的震荡,高长恭似乎要翻案了,而左相大人却开始称病不朝了,有人认为左相大人是在逼皇上早做决定,有人认为左相大人是表明置身事外。
可没有人想到,左相大人是真的病了,而且病地还不轻。
就在京城的相府里,左相吐了口血,精神不振,神情萎靡,半躺在床上有些虚弱地对魏青筑道:“上次为了青筠,动用了太多经营的人脉势力,虽然没留什么把柄,却是让皇上找到借口,趁机收走了不少的权势,咳咳,是为父走错了。”他当初应该果断舍弃掉魏青筠才对,帮魏青筠扫尾让他付出的代价太大了,甚至动摇了他在京中的根基,当今的皇上不是泛泛之辈,也没有刚登基时的急功近利,皇上越来越沉稳,越来越叫人摸不透,他已经敏感的察觉到了危险,只是如今再去推翻自己在皇上面前说的话已经是不可能了,倒是不如狠拼一把,咬死了高长恭。
魏青筑不过十四岁的年纪,却已经生地美貌非常,就听她道:“父亲,高琼不是因为狗急跳墙才去行刺的皇上?身为朝廷命官竟然敢深夜入宫行刺皇上,如此顺利,岂不是有人在宫中与他里应外合?”
左相欣慰地点点头,青筑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果然要比青筠强上许多:“这件事情为父已有安排,高琼是无论如何也翻不了身,如果能将高曦也拉下水。”那个高曦手段太高明了,竟然又从冷宫折腾回了乾元殿,这么看起来,倒也是一号人物。
“那就将夏语菡发疯的事情推到高曦身上,夏语菡疯地早没影了,方景云也死无对证,这件事情没有人知道是青筠姐姐做的,正好推到高曦身上,一干二净。”
左相闻言赞许一笑,不错,青筑果然不错。
……
……
最近朝堂上的风向又变了,原本着手为高长恭洗白的事情才开个头,朝堂上突然将矛头指向了高琼夜入皇宫行刺的事情上,并且隐隐将矛头指向了曦儿,认为曦儿与高琼里应外合,甚至有人认为是曦儿将夏语菡弄疯了。
哼,风言风语,昭帝如此想着,一甩手,又一本奏折被扔炭盆里了,至于谁在背后搞小动作,他心里当然是一清二楚。
让昭帝冷笑的是,夏语菡的父亲,邓州知府也出来参一脚,说要为自己女儿讨个公道,他却收到消息,这个夏知府
这件事情的确不好办,人证没有,物证也没有,却全部都是言语指向,言论是很可怕的杀器,昭帝当然是清楚的,如果不及时制止,这件事情最终会在众人说着说着的情况下,就变成了一厢情愿的真相。
只不过让昭帝和左相大人都没想到的是,魏青筠主动站了出来,承认夏语菡是她下手弄疯的,因为夏语菡该疯,而这件事情是她入宫以来做的最顺心的一件事情,所以,这份顺心不能被破坏。
是的,顺心意,她才不管左相大人是不是因此多吐了两口鲜红色儿的血,或者在背后不停地骂她愚蠢、混账,她只想过地顺心一点而已。
所以,她一股脑地从假孕开始说起,很不在意的样子,倒是收尾的时候,跪昭帝面前道:“皇上,臣妾自请去白云山修行,求皇上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