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先生的工具。”毛利说道,“不过,凶手同时也留下了一些东西。”
竜男先生问道:“什么东西?”
“面包屑。”毛利说道。
“什么嘛,”秋江小姐笑道,“我们那天晚上就有吃面包,好不好。”
“那么,请问秋江小姐,”毛利问道,“你吃西餐的时候,会让面包屑落到身上吗?”
“那怎么可能。”秋江小姐叫道。
竜郎先生笑道:“非常有可能。”
“这种事还是有可能的。”毛利说道,“不过,我发现了一个一定会掉面包屑的人……”
“好吧,”一个声音在房间中响起,“我认输了。”
“嗯?谁?”麻理子女士站起来四下张望。
“是我,妈妈。”一郎先生说道。
“一郎?”北郎先生和麻理子女士吃惊的叫道。
“什么?”祥二先生、秋江小姐和竜郎先生吃惊的叫道。
“不会吧。”兰和园子吃惊的叫道。
“豪蔵先生被刺以前,一郎先生一直都在画画,而他是使用炭笔来画画的,并且他选择了面包,来做为画炭笔画的时候的橡皮擦。因此,一郎先生身上才会有面包屑,而且因为一郎先生经常沾上面包屑,所以不像其他人一样,会在意身上的面包屑,所以才会在袭击豪蔵先生和蹲下来擦地掉的时候掉在地上。”毛利说道,“如果检验一下,那还可以检验出面包屑上面有木炭,不过,这个成不了证据,因为一郎先生之后也去过那里。”
“看来我有些沉不住气啊。”一郎先生很感慨的说道。
“一郎。”麻理子女士担心的喊道。
“我没事,妈妈。”拍了拍麻理子女士的肩膀,一郎先生说道,“爷爷又没有死。”
“你怎么知道的?”目暮警部问道。
一郎先生说道:“在我刺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会死,而且我根本没有想过要杀他。”
“那你为什么把门关上?”秋江小姐问道。
“我擦血和关门都是为了可以让爷爷多出点血,”一郎先生说道,“好多休息一段时间。”
小武先生生气的问道:“那你为什么嫁祸给我?”
“财城武彦先生,”一郎先生反问道,“嫁祸给你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那你为什么要刺爸爸?”祥二先生问道。
“这个……”一郎先生有些为难的说道。
毛利说道:“是为了……”
“是为了财产吧,”山崎说道,“同时好让他父亲北郎先生接替豪蔵先生的位置。”接着问道,“是不是这样,一郎先生?”
“是、是的。”一郎先生说道。
“哎,毛利,”目暮警部问道,“凶器到底是什么?”
“就是一郎先生用来画画的东西。”毛利说道,“一支炭笔。”
“什么?”目暮警部等人吃惊的叫道。
“毛利先生推理的一点也不错,”一郎先生说道,“我就是用削好的炭笔刺伤爷爷的。”
“这件事情,只要检验一下豪蔵先生的伤口,就能有结果了。”毛利说道,“当然,这支炭笔现在应该失踪了吧。”
“是的,”一郎先生说道,“昨天夜里,我出来迎接美黛子小姐的时候,趁机把它扔到海里面了。”接着问道,“毛利先生,我想请问一个问题,就是……”
“想问如果你不出来承认,怎么证明你是凶手,是吧?”毛利说道,“很简单,让他们削炭笔,不是每个人都能削出那个伤口形状的炭笔的。”
“原来如此,我服了。”一郎先生说道。
祥二先生问道:“对了,毛利先生,你是来调查我们的吧?”
“是的,我就是豪蔵先生雇佣来的,为的是调查你们在知道他对财产做出决定以后,会有什么样的举动。”毛利说道,“现在看来你们已经有所防备了,所以我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当然,爸爸他最不喜欢侦探了。”祥二先生笑着反问道,“现在突然有个侦探出现在我们大家的面前,怎么可能不引起怀疑?”
目暮警部说道:“好了,簱本一郎先生,请你跟我们走吧。”
“一郎!”北郎先生夫妇担心的喊道。
“爸爸,妈妈,不用担心,我没事的。”一郎先生说道,“我们走吧,目暮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