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因而墨玉这会见她转身又过去,心里是既担忧又好奇。
元香目光闪了闪,“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事实上,她是怕说出来会吓到墨玉。小姐既然不愿意墨玉知道,那就让这个笨丫头继续保持这么笨好了。
一天过去,洛瑶回来的时候,眉梢眼角都染了喜色,很明显有好事发生。
她又嘱咐元香再准备一些药材,然后关起门来养精蓄锐去了。
又过了一天,墨玉看见席无痕突然造访雪屋,还觉得十分奇怪。偏偏元香一副意料中的模样,更将她的好奇心完全勾了出来。
逮着没人的时候,墨玉将元香悄悄拉到屋角边,“赶紧告诉我,玉公子是不是小姐请来的?”
她狐疑地盯着元香,上下打量一番,“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元香伸手拂开挡住视线的竹叶,凝着她皱起的脸庞,淡淡道,“是或不是,很重要?”
墨玉呆了一会,还未想出个重要还是不重要的结果,元香已悄然闪开了。
布置雅致的前厅里,洛瑶将一碗药递给席无痕,“把它喝了,我们就开始吧。”
席无痕含笑淡淡瞥她一眼,连问也没问一个字,就接过碗将又苦又浓的汤药一饮而尽,其中不设防的信任在这一瞥一饮里不言而喻。
少女眸光微深,不过心思一动又转念想到其他事情去。
半个时辰后,洛瑶将席无痕带到一间有点奇怪的屋子里。
诺大的屋子里,居中砌有一口大灶,灶上面是一个半人高的大铁炉子。炉子里冒着热气腾腾,底下则柴火熊熊。
“未来三天,你都在这口铁炉子里面待着,你可以吗?”少女指了指正在冒热气的炉子,眉目淡然,眼眸清澈,面容带笑,但神色认真且透着几分罕见的严肃,“期间就算天塌下来,你都不可以出这铁炉子,否则我们这段时间以来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白费功夫还是小事,她就怕进行到一半,他若耐不住其中苦楚,完全激发出沉积体内十几年的秘毒一旦反噬,后果更不堪设想。
席无痕看着她,玉雪的面容笑意淡淡,仿若春风盈荡的眸子却是重逾千金的承诺与信任,“好,只要你没开口让我出去,就算天崩地裂,我也不离开铁炉子。”
少女暗下微松口气,“那就开始吧。”
独一掠了眼铁炉子里熬出药味的热水,眼神变了变,就打算将席无痕抱进去。
“慢着,”少女黛眉轻蹙,有些古怪地瞥了眼独一,郑重而严肃道,“得先将他身上衣裳脱了。”
“脱?脱了衣裳?”独一脚步一跄踉,常年没有表情的脸难得现出极度错愕来。他瞥了瞥嘴角含笑但目光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玉雪男子,犹豫道,“姑娘,这……能不能不脱?”
少女神色一肃,声音透着三分严厉七分坚持,“当然不行,在药水里面慢慢熬活他体内毒素,我同时还得施针。若穿着衣裳被药水带动,这会严重影响下针的精准度。正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哪容半分闪失。”
独一张了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就听闻玉雪一样的公子淡淡道,“既然如此,脱吧。”
独一眼角掠了掠站在原地不动的少女一眼,嘴角不由一抽,“姑娘?”你好歹回避一下吧?
洛瑶有些茫然地看向他,“有事?”
瞧她完全没将这事放心上的模样,独一哪好意思再“提醒”她。只得压下心头怪异,讪讪应道,“无事。”
少女又瞅他一眼,“那赶紧动手脱吧,别磨蹭。”
独一瞥了瞥面容淡静的玉公子,见人家作为当事人一点尴尬都没有,他还替公子害羞什么。
暗吸口气,独一动作十分迅速利落,几乎眨眼就将席无痕的上衣脱了干净,随后就欲将人抱进铁炉子。
洛瑶眼角不经意掠过,立时皱着眉,严肃道,“还有裤子。”
独一脚下一趄趔,差点失手将席无痕摔了出去,“姑娘,这个没必要了吧?”
她施针不是主要在身上各处大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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