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怜悯的看着章德庸。
章德庸接着说:“直到早上去检查时,我才得知我是无精子症,完全没能让女方怀孕。”
“我就问贾亦桃,可这个女人尖叫着试图愚弄我。”
“你还算人吗?此时你们就看见我打贾亦桃,可知道我这几年是如何过的吗?”
“天天被戴绿帽子都不知道?如果换成了你,你好过吗?”
章德庸握紧了拳头,很难受的样子。
周围的人都开始嘀咕。
“如果我是你,我也会往死里打的。”
“对啊?章德庸真的很惨。”
“之前就觉得贾亦桃不安分,但想着不要破坏别人一家,因此没告诉他。”
“他真的很惨,帮着别人养大了女儿。”
……
此时充满了对章德庸怜悯的声音,演变为责备贾亦桃。
贾亦桃躲在一旁,一言不发。
何平说:“章德庸,那也要好好说?好歹你们是十多年的两口子,亦桃婶,你准备怎么办?”
“去办离婚,让我离开。”贾亦桃擦去嘴边的血迹,“可他这样打我,我必须起诉他,我会告到他坐牢。”
“坐你妈的牢。”章德庸立即说:“我看你是没被打够,是吗?老子此时要打死你。”
说完,贾亦桃立即冲了上去,但被何平制止了。
“你有话就说话。”何平拉了拉章德庸:“章叔,看在我的面子上,我来劝说亦桃婶。”
“我为何要给你面子?”章德庸鄙视的说:“我凭什么要看你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