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太多,实际情况大家都知道。那就是股民们把自己投资股市的行为称为“炒股”,这本身就揭示了股市一个画了圈的炒字之荒诞。
即便是这样,从上之下似乎对这种情况也只重视表面现象,而不怎么考虑一个体系的传导机制,更忽略了过程而强调结果的后果。
最终,定然是泡沫破灭后的剧痛。
“去哪儿了?”李炎配合着问了一句。
李更新回应道:“我当时问的问题和你是一样的。我也想知道去哪儿了。可是张鹏给我的解释却让我有种汗颜的错觉。”
挠了挠后脑勺,李炎问道:“有什么夸张吗?”
“是啊,或许还真就是这么夸张,张鹏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跟我说:让我先仔细的想一想,股市是一个什么东西,它是用来干什么的。”
李炎不假思索的冲李更新直接回应道:“我学习金融领域的知识时,早早的就明白股市是一个融资的地方。一个企业要发展,可是急切需要充裕资本的,但是他们自己没有,就成了“难为无米之炊”的妇人。咱们姑且不去计较为什么。也不想让大家去琢磨到底是巧妇还是笨妇,毕竟樵谁都说不好不是吗?”
李更新继续侃侃而谈道:“没有米了,于是他就要借鸡生蛋。上市公司跑到股市里来,对人民大众来说,说道这里李更新持续念叨着:这种投资,其实我更希望你们能够把钱投给我,让我经营公司,赚了钱之后,你们的资本要素是要参与分配的。分到的这笔钱叫什么?叫分红、叫股息。妥妥不能少了你们的!”
李炎越听越蒙圈,自己甚至都有点听不明白说这么多李更新到底要干什么了。
“你在重复一遍怎么样?我……我还真记不住。”李更新笑了笑,鼓励了张鹏两句。
李更新的专业毕竟是厨师,就算是厨师中的王者,屹立在华夏的厨王,但李更新的专业还是厨师。对于李更新来说,华夏资本市场太复杂了,自己不明白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更好。
张鹏,恰恰是李更新认为比较专业的人之一。
李炎看着张鹏笑了笑没说话,自己脑海中记忆最深的就是张鹏被花裤衩用啤酒瓶子的锋利玻璃顶着脖子时说过的那一席话。
“出了这种事儿,我也不愿意看到。而且我自己也亏了不少钱。你非要弄的这么极端吗?我之前就跟你说过,这事儿经我的手我就肯定负责到底,我会帮着你去尽量把钱要回来的。”
李炎并不知道张鹏在那种情况下说出来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或许所有的话不过是被迫说出口安抚人的言语。
可是,在警车上张鹏对自己说的那几句谢谢,李炎听的出来。每一个字都是发自肺腑。
“他?”吴知霖有些不悦的看了眼杨红鲤。
杨红鲤摊开手轻轻摇了摇头,那意思自己也不知道李更新怎么找了张鹏。
杨红鲤目光落在李更新身上,就见他略微有些尴尬的嘀咕道:“我这朋友还是有些真本事的。”
张鹏迷惑的看了李炎和吴知霖等人几眼之后,挺了挺腰杆脸上露出一丝自信的神色说道:“我跟李炎说了几个概念,其实说白了就是按照市场理论,一只股票的价格为什么会涨,必然是因为供不应求。但在短期内,一个上市公司的股票发行量是一定的,也就是供给一定。所以股票价格和需求正相关。为什么一只股票的需求会增大呢?因为它的投资收益率高啊,也就是说,它的股息率高。一个公司只有做的好才有可能发股息,所以,业绩好的公司才应该有高股价。”
吴知霖看了张鹏一眼,没说话。倒是毕佩琳站在李炎身后压低了声音嘀咕一句:“这不是废话吗?”
“其实我觉得,炒股挺荒诞的。”张鹏这话让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楞了一下。
就听张鹏继续笑着说道:“我为什么要说炒股荒诞,还不是在一个成熟的股市里股民们吃的是股息,这和利息是一个道理。比如说每个公司就好比是一个银行,哪家的理财收益率高,我就把它投在哪家。当然如果银行给的利息率高,我就真的把钱存进银行了。然后我就可以躺在家里睡大觉了。华夏有位知名的学者说过。道琼斯和纳斯达克的投资人,只要从大学毕业开始把自己的钱投在股市里,等到他退休的时候,这笔钱带来的股息就足以养活他的后半辈子了。”
房间里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古怪,杨红鲤更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嫂子叹气干嘛?”李炎苦笑着明知故问到。
杨红鲤没说话,只是示意张鹏继续说下去。
“可是咱们华夏的投资人赚钱的方式是什么呢?人人都在二级市场上倒买倒卖,所有人都在做短线。用低价买进一只股票,等它的价格上升后转手卖掉,一夜暴富的神话在华夏的股市早期比比皆是。比如这个百万,那个大哥。但是作为一个非常优秀的经理人,一年能够把企业的业绩提升多少,他有能力在短期内让自己的所有股东都很有钱赚么?股息可不是随随便便调高调低的,股价也就不会大起大落。可是实际中,股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