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华古怪一笑，扭头看了眼国泰证券的大楼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我要是告诉那个张老师，当年他折在了我手里，你说他会不会抄起烤串戳死我的心？”

王启凌在旁边噗呲笑了一声，随后绷着脸摇了摇头。

股动人生，资本市场就是个看不见硝烟的战场，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对手盘究竟是谁。

吴知霖缓缓走了两步，在李炎身侧驻足道：“捉妖盟现在一盘散沙。我明白你为什么要招揽他们……也知道现在捉妖盟里的那些大佬们不过是把你顶在上面平衡各方的势力。现在你空有盟主的威名却没有盟主的权柄，先招揽些人确实没错。但是你能保证这些主动贴过来的人靠的住？”

李炎一咧嘴，看了眼吴知霖摇摇头说道：“确实不能确认这些人的情况，所以我也没打算用人不疑。再者说……不也没告诉他们我看空吗？”

吴知霖略一沉吟，李炎拉了拉她胳膊说道：“快开盘了，趁着收阳上涨的时候，咱还是赶紧回去把能卖的都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