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
坐船悠然的上路,慢条斯理的往苏州进发。
劲哥儿这会儿已经能说很多的话了,虽然大部分都是咬字不清的,但是很神奇的,唐妤霜基本上都能听懂。
从通州往苏州的运河上,一条上下两层的大船,船上面一层,青鸾牡丹团刻紫檀椅上,此时正坐着一位穿着象牙白工笔山水楼台圆领袍的隽秀男子,他的怀里坐着一个胖乎乎的男孩,手里拿着两块彩色的木块,一个圆的一个方的。
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
一张四扇楠木樱草色刻丝琉璃屏风,在他的周围,屏风遮挡住了三面,留出来正前方。而坐在他旁边的,正是唐妤霜,她坐的是一张山字屏风并梳背小凉床,斜倚在凉床上面,手里端着一杯玫瑰花茶,正慢慢的饮着。
劲哥儿叽里咕噜的说一阵儿,便停下来注目的看母亲,等着她的回答,而唐妤霜每每都能听得懂,笑着点头,回答两句,劲哥儿便低头继续玩自己的。
夫妻俩时不时的说两句话,周瑾寒过了一会儿,也过去坐在了凉床上,叫她靠在自己身上,把劲哥儿放在两人中间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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