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瞧在大家同郡为邻的份上,可不是我范家高看你秦家一眼,更不是你秦家的门楣有多么光鲜。”他半侧着身子,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屋中的秦氏诸人,凉凉地道:“人贵自知这句话,尔等还需我来教么?”
语至最后,他终是将目光重又落回到了秦彦柏的身上。
“你倒也有两分骨气,这样了还没晕过去,是条好汉。”他笑着赞道,挥了挥手:“来人,给他上药,别叫他现在就死了。”
很快便有人上来,竟真的拿出了伤药抹在了秦彦柏的伤处。而那伤药亦似颇有奇效,没过多久,秦彦柏的手肘处便不再有鲜血涌出,看样子是止了血。
“替他包好了。”范大郎又吩咐道,语声竟是颇为和蔼。
于是便有人将秦彦柏的伤口包扎了起来,而在这个过程中,范大郎居然很有耐心地等着,甚至还叫人搬了把椅子,就这样坐在了雨地里,也不叫人撑伞,只饶有兴致地看着侍卫们给秦彦柏止血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