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教子无方,才铸成了今日的这番大错。”
“今日我豁出这张老脸过来,一来是对你们负荆请罪,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轩的错。”
“千错万错,都错在我们不该心术不正,今日的这一切,是报应,全都是报应!”
老太爷说到此处,浑浊的眼全都是泪。
他抬手抹了把脸的泪,将视线落在杨若晴的身:“晴儿好孙女,今个,大爷爷我豁出这张老脸来,央求你,能不能手下留情,放我们一马?”
“听说轩在牢里被折磨得不似人形了,探监都不准。”
“你权当可怜可怜我这个七十来岁,膝下再无其他子嗣的老家伙,放轩一马吧?”
“个月从你们这里弄去的那份酒楼红利的转让契约,我带来了,对你们造成的惊扰,我没法弥补,只能用我这点棺材本来尽量补贴你们一点,望你们不要嫌弃。”
老太爷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拳头大的小木匣子来,打开。
面那一张折叠着的,是酒楼的红利转让契约。
下面,是五张银票,每一张面值都是纹银一百两。
“五个房,每房一百两,这是我最后的一点积蓄了,家底,早半个月拿出来卖的卖,抵挡的抵挡,全用去还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