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不能这么说,偌大的庄家还不曾落到过被一个逆子和一个女孩掌控的境地。”男人心有所恃,语气都变得轻快起来,“否则的话,你以为为什么庄暮在猎人工会的手上那么久,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申屠妙玲放在身下的手蓦地握紧了拳头,她狠狠咽了一口唾沫,眼睛第一次直视向门上的望孔:“你们怎么能那么做?他可是你的弟弟啊!”
“他还是家主的儿子呢,”男人挑了一下眉毛,“在庄家整体的利益面前,其它的事情都无关紧要,不是吗?”
女孩的拳心渗出血来。
“哦对了,在庄暮还没有离开的时候,他曾经向我提到过你和家主的那个小赌约。”男人像是随意地聊起道,“那些小孩子的把戏……其实一点意义都没有。你瞧,我就算不能放你出来,但是将你在这里再关三个月,还是轻而易举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