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王朝来说意味着什么,自不言而喻。而楚天箫眼下却似刻意‘避开’了这个问题,说出的话,几乎完全基于一种在政坛看来无比“幼稚”的想法,这,如何能让见惯了风霜和人心险恶的“老爷爷”放心?
“行了,我见过陛下,就我所知,他和迄今为止任何帝王之尊都不一样,甚至可说完全是两路人,你谨慎是好,但在这件事上,实在没有必要纠缠。”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就说一句老爹相信陛下,和他做了数十年的朋友,那么,我也相信。”楚天箫深深看着白老,“在臭水沟里混得久了,会不相信世上有光风霁月,你从前满肚子阴谋论我不管,但既然现在归顺我了,就少折腾,少猜忌,有那功夫,多做事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