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内。
十七瓶泛着香气的玉瓶在楚天箫身边凭空出现,只从灵力波动来看,就可知它们价值不菲,绝非凡品。
一时间,陆媚儿和血岩都看呆了!
“天箫哥哥……这是什么?”
“解药。”
“螳螂化春丹的?”
“不全是,不过都是解春,毒的,我懒得找哪一瓶是,就全都拿出来先。”
“……天箫哥哥,你为什么随身携带十七种解药!?”
“各种款式各种挑,我是败家子嘛,自然是要多带一些,随时准备败家……这是败家子的基本素养我和你说了你也不懂的……”
“天箫哥哥,我是在问你败家不败家吗!?我是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丧心病狂啊!”陆媚儿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楚天箫,“男人,不应该是随身携带好几种春,药才正常吗?送上门的艳遇哪个男人不想要的?怎么……怎么天箫哥哥你居然是反过来的!还连带十七种解毒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楚天箫悠悠叹了口气:“熊孩子,如果你也和我一样,自小在一个七岁就开始被爹娘逼婚的家庭长大,三年离家刚一回来就被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安插了数不清的候选儿媳……那么,你大概也会和我一样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
“这,都是活宝娘逼出来的呀……”
“这,就是世上最尖锐的敌我矛盾,根本就调和不开的战争……”
陆媚儿闻言,虽有些不解其意,却也莫名地听出了一丝苍凉和无助……看着楚天箫的眼神,不自觉地带了一丝同情……
当然,楚天箫还有一层没说,那就是螳螂化春丹的解药,他自秦娇娇杀到的那晚之后,就开始着手准备了,到得凶荒山脉,更是立即随身携带……
“世人皆以为,阴阳邪宗满门被灭,但事实上,还是有一人临战逃脱的。s这个人,是当年阴阳邪宗的某位供奉长老,早年是傀儡天宗的人,天赋异禀,年纪不大,修为却极高。他后来被我楚家一位老祖追上,一番激战后,拼了个两败俱伤,对方连中十五剑,最后以诡异遁术逃脱。”
“那般重伤,几乎不可能活得下来,而且从此之后,此人就一直销声匿迹,就连我楚家老祖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就只在一些往事杂记中记了一笔,不再深究……而那卷杂笔,刚好被老爹带回了紫衣侯府!”
“若非如此……即便有秦娇娇的线索相帮,也只是不成片段的支字碎语……但是,串起来之后,老爷爷的身份,便已不难猜想了……”
楚天箫心念至此,微微一笑:“既然已知你真身,更早有准备,以有心算无心,我,岂会输?”
一挥手,十七玉瓶中有一瓶被他握在手心,随后一颗浑圆丹药落于他手,接着,楚天箫随意地收起所有玉瓶,展开羽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丹药塞入了徐清雅口中,一抬螓首,让她吞了下去。
随后悠然闪开,不沾片角。
就见徐清雅面色数变,脸上的酡红渐渐退去,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小,美眸缓缓睁开……
然而,就在这时!
一道劲风袭来,楚天箫等三人几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震退了两步,再看时,眼前已经多了一人秦云!
就见秦云扶住徐清雅,以一种咬牙切齿的口吻喝道:“奸险小人!居然对圣女行此无耻之举!”
“好在我及时赶到!否则就要让你们三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得逞了!”
……
……
“圣女容禀!”
“我叫秦云,大周神侯世家一员,正在参与大秋试试前历练,故而在此地得见圣女音容及飒爽英姿,实是荣幸。”
“那时,我见圣女被血翼王所伤,心想梦灵宗与我大周交好,见死不救更非我辈中人所为,故而虽然修为低微,也想来尽一番绵薄之力。”
“只是我到来之时,圣女已进入龟息之态,我只好将家族所赐的上好疗伤丹药给您服下,再外出寻找后续治疗所需的药草……谁曾想,我才刚走不久,回来就见到了三个人面兽心之辈!”
秦云一脸“侠义凛然”,“义愤填膺”地指着楚天箫三人,以一副“嫉恶如仇”的口吻喝道:“这三人,居然贪图圣女您的绝世容颜,想要……想要行那无耻之事!他们……他们还觉得圣女您太过冰冷,没有情调,居然丧心病狂地给您下了……那种……不堪之物!”
此话一出,徐清雅眸子迅速冷下,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了起来,她虽是重伤未愈,但楚天箫给她服下的螳螂化春丹解药,本就附带有一些疗伤的效果,再加之龟息之法和老爷爷给的丹药,她一身玄功却是已经恢复不少!
一股威压凛然!
就听秦云继续大声说道:“圣女你不要看他们三人长得人模人样,其实……那个红发男人曾对女人犯的罪孽,简直说不清,他最喜欢……事后虐杀女子,您看他一身杀气即知!”
“而那个小女孩……您别看她年纪尚小,其实十分恶毒,在下就